彭老,我以此文寄托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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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
彭老走了!
无论您多大年纪,我都感到您走得太匆忙!您还有多许事要做,您还有几部长篇未修改完。您还没有见到我正在写的《彭荆风创作论》!我曾说过,您是我心中的一盏明灯。
彭老,请原谅我此时因内心悲痛而写不出别的文字,我把书稿中的一段文字献上,以此寄托我的哀思!
彭老,我以此文寄托哀思!
宋家宏
彭荆风,云南文坛乃至中国文坛的一棵坚强的不老松!
从1946年发表作品至今,七十余年的创作历程,彭荆风老师写下了数百万字的文学作品,涉及小说、散文、人物传记、纪实文学、电影剧本、文学评论。文学史中有他的篇章,中学教材里有他的作品,重要奖项里有他的名字。尤为可贵的是,岁月的流逝并未使他的创作减缓,他始终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激情,作品越写越厚重。在八十余岁的高龄还不断推出史诗性的长篇巨著,这在当今中国文坛,绝无仅有。
年近九旬,七十余年的创作历程,彭荆风像一颗苍翠的松柏,经历了战争的硝烟,社会风云的激变,傲然挺立于云南高原,深深植根于边疆沃土,承接着雨露阳光,始终如一地将其枝条伸展向文学理想的天空,成为一颗坚强的生命之松,茂盛的文学之松。翻开彭荆风老师的作品,你就可以看到云南边疆曲折发展,艰苦奋进的历史画卷。
彭荆风从1950年3月随军进入云南,从此云南就成为他生活和战斗的地方,也是他文学创作的生活源泉。边疆少数民族的生活历程,边防军人的保家卫国,云南半个多世纪的历史变迁,是他文学创作始终注目的集中点,半个多世纪的创作,他走了一条从“恋歌”到“史诗”清晰的道路。
彭老与我
彭荆风始终坚持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尽管在一些具体的艺术手法上他并不拒绝其他创作方法,但是在创作方法的核心理念上,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是他一贯的主张,从未改变,更不会追风逐浪。他强调生活是文学创作的唯一源泉,强调文学作品的真实性。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彭荆风是最早的实践者。在真实反映生活的过程中,他并没有忘记对生活中的“假、丑、恶”进行揭露和批判。
他的作品始终贯穿着一条潜在的精神力量,即人道主义的精神价值,对人性的丰富性,对人的平等与爱和美的追求,在他的作品中是始终存在的。人的平等具体而言就是民族的平等。他的少数民族题材作品,对云南的少数民族始终抱以平等的态度,投以关爱的目光,从不猎奇,没有高高在上的大汉族中心主义。尤其在50年代,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由于历史的原因,生产、生活方式还处于非常落后的状态,他在所谓的“蛮荒之地”“化外之民”那里发现边疆少数民族心灵深处的美,以兄弟般的感情去帮助他们走向新生活。他的小说参与了民族国家建构过程中,集体记忆的重构,增强了边地少数民族的向心力及国家认同,这种从情感与观念上的建构,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彭荆风作为一个汉族作家来写云南少数民族的生活,并且以平等的眼光,真实地呈现了少数民族生活及其发展变迁,这对推动少数民族地区的历史发展有重要意义。仅从文学发展这个角度来说,也有重要意义。云南的少数民族作家队伍是建国后才逐步建立起来的,过去许多少数民族没有自己的作家文学,只有口传的民间文学。现在云南各少数民族都有了自己的作家文学,一些作品在当代文学史上放射出异彩。这些少数民族作家是在阅读包括彭荆风在内的,云南当代文学的第一代作家的作品中成长起来的,彭荆风他们对云南少数民族作家有非常重要的影响,他们点燃了少数民族作家文学的火种。在这个方面,彭荆风无疑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
艺术上彭荆风始终在探索,他的小说创作讲究故事性,在情节构成上引人入胜,尤其在短篇小说方面,他不仅有创作实践,更有理论思考。近年来集中于非虚构文学的创作,他又对这类文学作了深入思考。纪实文学或者称为非虚构文学如何塑造人物?这是一个有待探索和总结的问题,因为纪实文学或称为非虚构文学从报告文学中脱离出来时间并不长,理论总结还相当不足。彭荆风先生对非虚构文学如何塑造人物有过深入的理论思考,这体现在作品的“后记”中,其中不乏真知灼见;也有丰富的创作经验,理论批评正应当从他的思考与创作中去总结,去发现,并提炼出非虚构文学如何塑造人物形象的有效方法,以丰富我们的理论资源,而不应当以固有的原则去否定新出现的成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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