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辩护 关于广州的800条留言

今天是四月二十四日,星期五。在下陈扬。先祝大家周末愉快!其实我一直搞不清楚,星期五是周末还是星期六是周末?没有老的时候就搞不清楚。前天的节目《回不去我的广州》播出,准确地说是公众号文章发布会,阅读量竟然超过20万,(到晚上发稿时已经超过27万)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感谢大家支持之余,也感概大家同声同气爱广州,一如既往。怀念不是恨,怀念是爱的力量。有了爱,一个城市才有凝聚的力量,有了怀旧,一个城市才有建设的力量和理性的发展力量。这篇文章的评论多达八百六十几条,,但是系统规定只能够放行100条,所以今天我就不多说话,抽取了一些评论在节目中读出来,不算是精选,也没有什么挑选的标准,就是随手刷屏,复制粘贴,有点儿像当年在广播节目中读短信一样。其实这是听众的提议,我终于想到办法做出来了。就是在手机上挑选复制,在ipad上粘贴编辑。我是不是至in老人家呢?(为了尽量读出评论,今晚就不播歌了。请见谅)近八百条评论中也有反对的意见,八条都不到,不到百分之一,对于反对意见,我倒是特意挑选出来做简短的回应。紫菜关于“广州的自在”,写的真好,深深打动我这个南下广州二十多年的北方人,只是跟其它类似规模的城市比,广州依然是自在的,这的确是广州让人依恋不舍的特质。Lv xiaodong陈Sir,你是广州文化真正的守望者。是的。怀旧不是我的使命。守望广州文化才是。月桂花陈sir你好!看着你的文章脑海里又重现你主持节目的样子甚为亲切,很巧纪念堂武斗那天我刚好在美利权冰室吃冰,北京路口一带乱哄哄人们在诉说着事件的发生,当时吓得马上回家了,作为生活了60多年的土生土长的广州人,我与你有同感,虽然这几年广州打扮得越来越美,但是感觉越来越陌生了,小时候熟悉的地方荡然无存,取代的是一座高楼大厦宽敞的大马路,走着走着也会迷路,车上路上甚至菜市埸听着爷爷奶奶辈操着广式普通话与操着纯正普通话的孙字辈交谈,好笑又感慨!所谓的广州美食粤菜吃出了南北混味,有时到了南海佛山甚至台北反而会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朋友笑我老了思想跟不上形势,我无语,也许有一天故乡的广州只能在我梦里相见了。补充一点,现在想吃有童年味道的粤菜,也只能够去顺德南海番禺了。在广州无论走路还是吃东西,都有一种迷失的感觉。yukaisama陈sir可能唔识得我,但系我识广州从陈sir开始。我2006年到珠海读书,2010年到广州。从听唔明广州话到宜家可以讲带口音d广州话,我一个地道北方人,扎根到了广州。原来新闻可以这样报道,都系从陈sir度知。今日稳返陈sir真系好开心?。我屋都买系西华路,我D邻居都系广州本地人唔识普通话果种,就系为咗我个仔学白话,知广州。我广州人噶师姐都话点解我一个外省人都知广州过距,一定要保护广州话[Hey],因为真系好中意呀!我想起来一件往事,一个路遇的大姐用半咸不淡的广州话告诉我,她是四川人,她一定要自己的儿子讲广州话,因为儿子是广州出生的,广州是儿子的家乡。儿子回到四川没有同学朋友,儿子不能连家乡都没有,不能有家乡没有家乡话。我当时真是好佩服这位大姐的人生智慧。华弟我是个外乡人,或者说新客家也可~那个时代广州城的“美”与“好”,借陈Sir等大家的文字,得以间接体验了一二。印象深刻的是,“南番顺是广州文化的母体”这观点,在《湿碎广州》中亦多有提及。这篇文字可能是陈Sir版“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城市是“恒久远”的,我们生命是有限的。可能我们都只能经历一座城池的某个“时空片段”。而正是这“时空片段”,让每代人都有自己特有的“乡愁”。海记报告陈Sir:我在三中读高一高二高三的时候,农忙时经常到东莞麻涌公社做各式各样的农活,在砖厂里,曾经做过烧砖的工人……。在这里能留下深刻的回忆。这里真是个好水乡!Zz纵是煮不烂锤不扁的铜豌豆,也经不起刻意的折腾。这几乎是最简短的留言。我的回复也已经简短,这说的是城还是人呢?流金岁月我后生未经历过文革,今日在陈sir的一个人的电台重温这段历史,心情沉重,也从中理解当年父母把青春献给祖国建设的艰苦岁月,人生慢长的道路上,从历史同步的传奇追忆,会是永久不能磨灭,还是会自然淡忘呢。多谢陈sir的历史重温,我又感觉重回心灵地图的相逢,泪水不知不觉在感悟中流出。或者这正是,真实的广州本土的心灵约定。两代人不一定能够相互理解,但是必须相互了解。父母辈要知道孩子的难处,孩子要知道父母辈是怎么样走过来的。是小骆驼呀本人从小在广州长大,一名老越秀。越长大,对广州的情感越复杂。按道理来说老城区的朋友们更应该对广州这座城市有很深的感情,但老城区却肉眼可见的是乱穿马路,乱丢垃圾,插队不文明的行为比比皆是,而其中不乏都是本地的老广州。当一个城市的本地人都已经不爱惜自己的城市了,又怎能留住更多爱它的人?离开广州,来到深圳,不想比较什么,但我也知道广州需要进步,广州人更需要进步。这是实话实说,老广州人,有的本来就不怎么守规矩,有的越老越变得不守规矩。破窗效应,破罐子破摔。这是一城风气之破。在五星级酒店他们不会随手丢垃圾,但在大街上会。这就是破窗效应。金兑麻涌,系一个好有粤韵嘅地方,那里的河叉鱼虾,那里的文化孕育着一代代麻涌人,我做过麻涌记事,非常怀念麻涌。琼今天呢篇文章看完一次后又听佐一次,好多地方都非常熟悉却又有陌生的感觉。特别是开始讲到东莞麻涌漳澎大队瞬间将记忆拉回遥远的童年,尽管我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但爷爷奶奶的家在漳澎,每年暑假都会回去的。那时候先去大沙头坐大船然后再搭驳艇(小船),一早出门去到最快也要傍晩了。但那里有清甜的甘蔗,金黄的香蕉,美味的禾花雀;那里有弯弯的水道,可以尽情戏水玩耍,沿着河岸奔跑,抓鱼捞虾;还有柴火大锅饭,自留地上的青菜,自家养的鸡鸭?? 回不去了是的,前天这篇文章炸出来很多生活与麻涌有关系的人。也炸出了几个小学同学和农友。甚至炸出了和我一起从广州疏散到漳澎的小伙伴。网络真是神器。共同经历会让人产生心理感应。缘分不是太玄幻的东西。璋读着看着,那些年那些地那些都安排事那些人……都从字行间涌出来:”7,23(纪念堂事件)、打呯呯”,水喉通,藤帽、将我带回那段难以忘怀的时光里,那时很多家长为了””避难””,都将小孩”疏散”回乡下亲戚家,我也跟着哥姐五人到了三水金本周灶村的舅父家寄住了两个月,每天跟着表老们挑水、喂牛,捉塘鲺、检猪屎,在村里石板路上推铁圈,打定螺……,两个月的时光我们习惯闻到不仅是每餐米香,菜香,更有那里特有的泥土香、草木香、河涌水香,牛屎香,猪屎香……这味道竟令我们不舍离开,当返回广州时也很不习惯嗅不到这种味道的环境了,常有”心思思”欲要“”番寻味“”的冲动,于是自那之后直到我高中毕业也也下乡插队前,每年寒假(此时是农闲时节)都要争取到舅父家度假的,那种欢悦至今难忘,感恩那段时[抱拳][抱拳][抱拳]???KayZ93年系广州出生长大又不断离开我也只是个户籍广州人。在外飘了9年系丹麦因为疫情生活没有下落更回不去的今天觉得没有家来时的路已经不见了。听到陈sir把声真的忍不住哭了。继叔广卅是一个边远的城市,几千年都远离权力中心,圣旨传到耒都会走了样,广卅亦是离外部世界再近的地方,本土特色的粵剧伴奏居然有色士风和小提琴。广卅对啥也不狂热,也没争啥笫一的雄心,顾自过小曰孑,但啥也不会落伍,不羡慕别人的高大尚,但也不少的老兄都羡慕老广的实在潇洒。番禺沙湾人士何大傻将西洋乐器引入广东音乐,当时也是备受诟病,如今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什么叫改革,敢为天下先?这就是。什么叫顺手牵羊?古今中外,东西南北中,拿来主义,发展自己,丰富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包容。不为传统偏见所禁锢,这也是一种自在,是更加高层次的自在。三牛行者现在的广州,脏乱差。抬头看天空,低头看脚下,蓝天白云不见了,平坦干净的马路不见了,参天古木不见了,这是我们熟悉、是我们深爱的广州吗?Jesie恩宁路变得十分漂亮。大西关把荔枝湾涌围绕着方圆百公里,谁说河里没有鱼,有时多得好多人在钓鱼。旧时代怎么可以和现代化的广州比建设了,漂亮了又说假,你带上你的后代回去五六十年代吧!看看他们愿意不[尴尬]我的回复:说话怎么这么冲?你的大西关方圆百公里把南海也圈进去了吧?但愿你的后代地理学得比你好。飞扬风在恩宁路土生土长了近四十年,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变得不再熟悉,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有了商业化的永庆坊,路上的行人终于多了些,甚至有错觉回到幼年时的带有烟火味的热闹,但当游人散去后,整条路又回归落寞。这条路已经失去了生活的气息。四方木越华路犹似一个充满故事字正腔圆的高贵人家。而今天的恩宁路更似一个搽脂荡粉捻声捻气的“老而不”。vivian生于西关耀华大街,从细就喺屋企门口玩水鬼过河,玩跳丈筋,玩卜哩哩,成日听住嘅喺十五贯、打铜锣、锦江诗侣,仲有楷叔、林绍明的古仔。有时午夜梦回,会返到细时,身处麻石大街、西关大屋。一切亦只有梦中见了。现时的西关,已经面目全非。西关真是不可评说。本世纪初,广州突然刮起一阵西关文化风,甚至将西关讲成广州文化代表,广州文化发源地。好多人跟着这个编出来的故事起哄,什么怀旧啊,这个那个。一壳眼泪白流。谁知道这是开发商和那谁谁联手玩的出来的游戏,猛刮西关风是为了推地价楼价。西关的旧城改造是广州城建史上最荒唐激进失败的例子。到现在所谓西关很多地方还是溶溶烂烂,还是一碟斋。其实用个脑来想一下就知道,西关,十三行之兴起不过是百年多一点之事。当时清之末,西关还是只是广州城郊而不是市中心,如何产生和代表广州两千多年的文化?哪怕是百年之内,你说大小马站一片林立的书院更能代表广州文化还是西关呢?再说远一点,能够创造和代表广州文化的,应该是南越王吧。六二三路一排十三行的商铺,一条上下九,能够与南越王宫相比吗?这都是现在大家眼睛可以看到的。把广州的历史缩短到百年上下,开发商真行!那些什么什么真行!我确信一个很多人相信的谎言是很难戳穿的。希望我这番话,不要伤很多人的心。醒来总是痛苦。我真心希望广州人好好读书,读历史,至少熟悉广州的历史。以后大个仔,不要那么容易就被人骗了。给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那是傻仔。子墨我系六十年代末出生,童年系上下九杨巷崇俭新街度过,那时的广州是纯粹的,记得有线鸡佬入街叫喊着:线鸡~,跑落楼踎系度睇佢真系用线把鸡子扇出来,好神奇。磨铰剪铲刀,南乳花生肉,卖凉粉……几分钱有交易!接着改革开放,迎来包容时代,大量外地人外国人来广州,广州敞开胸怀包容晒所有外来嘅文化……我哋又迎嚟咗交融嘅时代,我哋嘅下一代系文化交融嘅新生代,换句话来讲就系已经冇咗纯粹嘅广府文化传承,而家我哋讲嘅粤语已经唔系以前嘅粤语,扑水,跺水,眛水,吞扑都唔使讲大话!冇啦,宜家小朋友肯讲官方粤语都算冇甩底啰。一座城市因为发展必然会改变,虽然巷陌依旧,越华路早已走入新时代了。回去?回去哪里?时光唔会穿越,但每个人都仲系可以梦回属于佢自己嘅岁月。我有一个属于我嘅广州梦。是的,我觉得如果连梦的内容场景都要统一,那是一种悲哀。难道我们不知道已经消失的不可能再回来吗?但是怀旧是人的常情,也是人的权利。那种一见到有人怀一下旧就扑过来咬的人,不是人。不客气地说句,是兽类。举不单广州,珠三角能保存下来的文化遗产、人文历史都逐渐消失了,土生土长的孩子们竟然对我说,听不完全明白我的粤语,有感伤,或许也正是我们喜欢去走一走古镇的原因,但也只是找到那么一点环境样,其它都变味了铜道中人文章看后,老广州的一幅幅栩栩如生画面呈现眼前。白鹅潭,绿瓦亭还有旁边二门猪仔炮等等,我们在这里生长、玩大,这就是我们的家,虽穷但开心。每天大清早一声“师奶早晨”多暖心的一句问候语,化解多少家坊邻里之间的矛盾乃至怨恨。广州回不到从前了,但愿乡音得以世代延续。容太西关长大,美利权,顺记,广州酒家,还有已经消失的银龙酒家,记载我童孩时代的美好时光,广州人不追求大富大贵,却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无政治触觉,却极懂享受。其实,过去的香港人也是这样,到我后来在香港生活之后,已经是繁荣到极点的1997年了。那一刻,真不是我喜爱的那个八十年代的香港,人人积极进取,为生活去挨去搏,毫无怨言……有幸曾经生活在美好的时光里,见证了粤港两地最太平的恬静生活,这是应该感恩的?的确如此,说广州不能不说省港澳。省,就是省城广州。省港澳切肉不离皮,真的曾经有过非常温暖美好的时光。唉。这个怀念,也是令人心碎的怀念。不止是心酸。玲玲看看羊城八景的变迁,就知道广州失去了很多东西,外在的风景和内在的精神。她被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像一众明星整容后的脸,全然没有了天然模样。我们只能觅一截马路(比如越华路吉祥路),一条陋巷,一间旧屋,一棵老树,一眼枯井,来寄托自己的怀想……大概每一代人活到老了都会痛失童年所爱,有的埋没在断壁残垣荒烟野草中,有的消失在高楼广厦车水马龙里……Li瑛我从老家来广州已二十年了,那时如果不会说广州话,连工作都不好找的,容易被排斥,然后我为了学广州话,费了很多心思,买书来学,看电视学,让同事教,去菜场买当地阿婆的菜,为了听她那地道的广州话,后来渐渐喜欢上了说广州话…但是今天,已经很少听到年轻人讲广州话了…如果再也听不到广州话的广州,那还是广州吗?[可怜][可怜]广州话这个话题我不敢触碰。一说就是火星撞地球。有人把普通话和粤语对立起来,拉一方,打一方,结果却造成今天大撕裂的局面,变成广州一部分年轻人坚决抵抗普通话。这是人头猪脑的文化决策。我只能说到这里了。总之现在这个结果是一个双输的结果。既说普通话,又说粤语就那么难吗?我不觉得。我从小就是在双语环境中成长工作和交际。唉,不说了。莹比较有广州味的地方,我觉得是海珠路,西门口一带,仲有芳村同同德围,要么是当年地铁拆剩的,要么是被地铁拆迁安置聚居的街坊,越往东走,越没有广州味[微笑]我现在不去广州大道以东的地方与人约饭。一来容易迷路,二来味道不合,三来保安很凶。呵呵。小玉感谢陈Sir话当年?一叶轻舟随母去,回不去花地河上的疍家妹……别无它求,小安为富[爱心]扬子江我是从电视中认识陈sir的,今天看到本文,是题目吸引了我。阅读到最后,才知作者是久违了的陈sir。也才知道我比陈sir年轻两年。我的父母是外来工,从南海(现属佛山市)来到广州谋生,在花洲古渡的珠江南岸边的出租屋生下了我。自此至今,我没有离开过人民桥至海珠桥区间、距岸边不足1公里的范围。陈sir这篇文章,带给我滿满的回忆。雕那星、你卤味、冚家铲……乘渡船叫"过海",游野泳去海皮。自小在大基头码头、堑口码头游泳。滨江西路从未建人民桥前没有护栏、游到有护栏。从联合戏院(原址在人民桥南桥头,建桥时已拆))睇大戏睇到光明戏院,睇《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三战,在河南电影院。睇到《闪闪的红星》在光明戏院……武斗时也回到乡下由外婆带……目睹了广州几十年的变迁。太多太多的广州本土民风民情回忆,很喜欢看陈sir主持的G4节目。当陈sir没有再在G4时,曾经有过失落感!木子听陈老师Sir一席长话再阅诸君留言,感触良多。对他崇尚的“自在”,我冒味认为其内核是“务实”,是审时度势、勇立潮头的实干特质。只有这方沃土才会练就荡平军阀的北阀雄师,才能播种农讲所星火燎原的红色火种,才有条件打开新中国面向世界的广交会之弦窗,才可煲出料足野味的高弟街菲声中外的头啖汤,……。这个世上,只有实干者才最具眼光、智慧、魄力、果敢和勤劳特质。这个生我养我的老城虽然历尽沧海桑田变迁,但广州精神的特质源远流长、历久弥新、轶代永存!感恩广州!礼赞广州精神!阿莹陈sir,你的题图相片实在太熟悉了,六十年代我读的小学就在后面的小路啊。那时住116号和省粮宿舍周边的同学就喜欢到相片这家店(当时是食杂店)买零食喔,记忆犹新。看了后面的留言,发现还有我们的街坊和校友呢。这家三角铺,我六岁时搬到那里住就有了,现在我六十六岁,它还在。不为岁月所动,不为岁月所毁,应该也算广州一个小小的商业奇迹吧。岁月静好,看这家三角铺就知道。这张照片还炸出一段往事。我妹妹在朋友圈转发前天文章,说,正南路越華路交界這間糖煙酒三角舖見証了超過一個甲子的滄桑,想當年拿着阿公畀的幾分錢在這裡買零食,甚麼山稔乾、山渣餅、盲公餅、甘草欖……幸福就是咁簡單。滿滿的兒時記憶。我说,你这么好待遇,爷爷偏心啊。她洋洋得意地复我,偷偷地,淨係卑我咋!我聽話呀嘛!哈哈,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受宠的那一个。倪建华现在再也看不到在广州大沙头出发的红星客船了,我住在珠江江心岛长洲岛上,小时候经常在珠江边游泳,远处看见红星客船经过就会和一帮同村的小朋友游向江心冲浪去,童真的回忆,回不去了。雄回不去了、廣州!至少你還有一本廣州的户口簿!我由出生起住了四十年,移居舊金山十幾年,梦魂萦绕的思念就是返廣州、但是返去住上個月就感到異常落寞、我住天河那邊,一年一大變的交通擁擠,唔會普通話簡直無法生存,小區內的人都操著不同口音的國語互道,仿佛自己才係異類。城市的無限擴大真的不是一個福音,只有走在澳門那些橫街窄巷才能尋回舊時的恬靜同自在!罗镇江总感觉,陈Sir的声音、文字,是广州不可少的一部分……从七点点一点到2008年后的广州树仔头陈sir,曾经是我这个古稀之年的偶像。忘不了从2005年起,在广州电视台主持的《新闻日日睇》节目里的“有乜讲乜”环节里,几年来读出我写的评论无数。以致广州的电视观众,当年都很熟悉我叫“树仔头”这个网名。陈sir亲民敢说,以致淡出屏幕,令人失望与无奈。陈sir,拜读了你的这篇文章。敬佩之情犹然而生。我们现在都老了,可能你已经把我忘了。但我还是衷心祝福你身体永远健康快乐!(广州市老知青树仔头)我怎么会忘记呢?我在G4的岁月,那些人,那些事。虽然渐渐远去,但是心中美好的记忆,广州街坊的支持,永远是我前行的力量。菲碧作为土生土长从未离开过的广州人,广州永远是自己的故乡,是根之所在。对这个城市的理解,陈sir一定比我来得全面来得深刻,爱之越深忧之越切。广州除了自在包容低调的普罗大众,更有叱咤风云敢为天下先的人杰。人类和文化的融合是很难避免的,任何一个城市,只要不是被废弃,只要在发展,就肯定会有配合时代需要的事物出现,无论这些事物是否有违传统,甚至是否正确。相信有生命力的传统,一定会有人继承并生存下去,至于以何种方式,就真不是我们可以控制,我们说了算了。所以,这个城市,需要有陈sir们的声音存在。只要还有一个听众,这个电台就不是一个人的电台。陈sir请宽心,广州有我们,有比你想象要多的树洞在。我很感激这位听众注意到我只说了一次的一个词,树洞。是的,我时时感到很孤独,关于广州的话,不知道跟谁说。我深知这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希望听到的话。他们需要歌功颂德。只要是怀旧,那就不是他们的政绩。其实我们怀念的那个年代,并不是慈禧太后的年代,也不是蒋介石的年代。我们怀念的那个年代也是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年代啊。那些人,为什么要那么敏感呢?难道我们对昔日时光的怀念,不也正是凝聚广州城市精神的一种力量吗?杨洛我们都是老广州,不同的是我在解放前出世,你是解放后,谈到广州人的自在,同食有关:辛苦揾埋自在食,叹茶的一盅二件,接客的斩番几味,无钱时食左先算,甚至过节时的儿歌,也同食联系上,八月十五是中秋,有人快活有人愁,先生莲耦煲猪肉,学生搓个烂鉢头。我记得,雨帽街那间连新云吞面店,就在我家附近,烧大地鱼的香味,常让我口水流。可惜现在的茶楼,间间都一样味,听闻说是由加工场统一制作的点心,这另食在广州的金家招牌淡然无光。老广州这位老广州,二十多年前经常打电话上我的节目,也是很多听众的偶像。就是很多像老广州这样的听众,观众,与我一路同行,他们是我继续前行的力量。三米阳光Yan经济发展一定有利有弊,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中国选择了融入世界,其实也别无他选,广州当然也必须发展。要发展又要保持本土特色系一个无比的难题,需要好多代人的总结与修正,就好似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美好,一味沉醉于记忆中的美好,无补于事。我答沉醉于往事就跟喝酒一样,是爱也是权利。醉了又醒,醒了再喝再醉,很正常的事。你不会去指责一个喝酒的人。但你会指责沉醉往事。因为是我。他复:没有指责的意思也没有指责的资格,只是我觉得过分沉醉于过往只会让现在变得灰暗,放弃情怀又会让人失去灵魂,只有现实和情怀并存先系最理想的状态。我答就一篇短文。三十分钟节目。这叫过分沉醉吗?你太不容人了。他没有再复。有的人,你不能说他们不爱广州,只是不许别人怀念一下旧日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他们没有经历过,也许他们觉得怀旧就是与现实做对。或者他们的脑子里只装得下什么全球化之类的大词,我真的想象不出来,我这几十分钟的节目与全球化有什么关联。难道怀旧就是反全球化,反发展吗?我可以说,夏虫不可语冰吗?捏捏时代洪流滚滚,陈sir的呼喊声注定是会快速消失于风中。回忆也不会代际传递,那个记忆中的广州无论多遗憾都是会随记忆的消失而彻底消失的。但是,现在我们这些仍有相同记忆的生于斯的人需要陈sir的声音唤起关于来时路的记忆,只希望听着地道的粤语电台声音老去,陈sir请多珍重。我们就用捏捏的这段留言来结束今晚的节目。我总是习惯说,今晚的节目,但是很多人是在阳光下听,在阳光下看。最后一个问题,留给各位听众,也请那些一贯正确的思想洁癖患者想一秒钟:影子。到底历史是现实的影子,还是现实是历史的影子?如果你真的喜欢阳光,那么,你没有理由拒绝或者质疑影子。好人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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