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道来话北京︱侯宝林百年诞辰34:抗美援朝战场曾误传侯宝林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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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宝林大师只把相声分为两类:一类是“传统保留”节目,一类是“应时当令”作品。对于后者,他总是不无含讽地说:“其实就是配合中心完成政治任务,比如一场运动来了谁去造声势?你让小说家和戏剧家?人家来不了,你也不敢那么要求。只有让相声和诗去配合,诗凭的是激情它能做得到,而相声凭包袱儿这就难说了。萝卜快了不洗泥,鲜鱼水菜图的就一个快!”您听听,其实,在侯宝林大师心中,对于相声创作应时当令的作品,其实也有保留意见,毕竟有点违背相声的创作规律,包袱自然也就不禁琢磨了。
《中国相声一百年8》相声的重生
我们继续给您献上纪念侯宝林大师诞辰一百周年特别节目――侯门往事。第三十四集了,和您说说侯宝林大师的故事。
说到应时当令的创作,侯宝林大师曾经这样说过:“应时当令是历史的必然,哪朝哪代都时兴,只不过如今更自觉了而已。它们不是绝对的。应时当令只要贴近生活并且是真实地反映也能产生好作品。”他以《夜行记》作为例证——这是他自认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最为满意的作品。他说:“当初它就是为了配合交通法规的宣传。但是由于在我二度创作时头脑里有了形像和人物性格,我并且按照话剧当时流行的方法,给人物写了详细小传,把主人公设计为新旧社会之交北京南北城一带游手好闲的小市民形像,于是,语言和行为就有了性格的依凭和逻辑的贯串。主人公‘我’的喜剧根据全在于其人和其车的喜剧冲突与失调上。”
“写不写是态度问题,好不好是水平问题。当艺术创作一由政治天平衡量,应时当令也就成为粗制滥造的借口。这么多年我们积累了多少保留节目?不是我们太笨也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由于观念白白耽误了我们许多工夫。”您听,这就是侯宝林大师对应时当令的相声创作的感悟。
咱们回顾侯宝林大师的时候说了:侯宝林和曲艺大队,参加了对抗美援朝指战员的慰问,他们来到了朝鲜前线。可就在这时,一位志愿军警卫连的战士跟曲艺大队慰问团的顾荣甫同志聊起天来:
“你们有一个相声演员牺牲了!” “谁呀?” “侯宝林。” “侯宝林?”
顾荣甫觉得奇怪,他想,侯宝林不就在我的身边吗?这是怎么回事?在朝鲜战场上牺牲的相声演员是谁?为什么会有战士误会成侯宝林呢?
顾荣甫觉得奇怪,他想,侯宝林不就在我的身边吗?那个同志误会了,以为顾荣甫不知道侯宝林这个人,就解释:
“在国内挺有名的啊,是个相声演员。”
顾荣甫告诉他,那边坐着和人说话的就是侯宝林。战士赶紧说:
“哦,哦,是小蘑菇(常宝堃的艺名)。”
顾荣甫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尹福来,尹福来又告诉了别人,一下子曲艺大队的全体同志都知道了。曲艺大队的同志们一路走下来,没有害怕,也没有紧张过,可是猛一听说这消息,就仿佛乘坐电梯刚开动时那样,“嗡”的一声,他们的心情紧张起来了。
这一天,侯宝林他们吃不下饭,心情沉重。宝堃牺牲时才二十九岁,他是侯宝林他们这一辈相声界最杰出的演员,他和赵佩茹这一档相声,在曲艺界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的死无疑是相声界的巨大损失。志愿军总部用白布把宝堃收殓起来,派人护送遗体到丹东。和常宝堃同志一起遇难的还有程树堂同志,是位弦师。他的文学修养很好,平时不多说不多道,看起来不像个艺人,有点学究气。白云鹏先生唱的鼓词,有些是经过他修改的。有的时候报馆找白云鹏先生写稿,有些也出于程的手笔。解放以前,侯宝林遇到不认识的字,常向他请教。1951年,他把鲁迅先生的名著《祝福》改编成单弦,才写了一段,原准备连续写下去的,可是他没写完,就在朝鲜前线牺牲了。这次赴朝慰问,曲艺大队牺牲了两位好同志,侯宝林他们的心情是挺难过的。当时,他们化悲痛为力量,大家相约要发愤工作,用实际行动来打击敌人,替常宝堃同志、程树堂同志报仇。
事后侯宝林了解了一下,宝堃同志是这样牺牲的。他们和侯宝林不是一个团,他们已经完成任务,就要回国了。就在他们完成任务这一天,大家洗头、洗脸、换换衬衣,高兴极了。演员总是这样,完成任务以后才休息,任务不完成,弦总是绷得紧紧的。宝堃同志跟赵佩茹不住在一间房子里,那天他吃完饭,端着茶缸,到赵佩茹的房间来聊天儿。就在这时,敌机来了,一阵扫射,他中了一弹,趴在炕上牺牲了。赵佩茹同志中了两弹或三弹,多处负伤,打断了胳臂,后来在沈阳医院治好的。
曲艺大队从新溪出发,往前走,到了志愿军司令部。司令部设在山上,侯宝林他们送上了祖国人民托带的礼物。第二天晚上,侯宝林他们在山坡上找个平坦的地方为志愿军司令部演出。演出时,志愿军战士每人拿个马灯照明,敌机一来,山顶上的哨兵发现了,发出“当,当”两下枪声,曲艺大队立刻停演,战士们把马灯往大衣里一裹,敌机看不见亮光,飞过去了。等它飞过去后,哨兵又打两下枪,侯宝林他们知道敌机飞过去了,又接着演。曲艺大队一般都在山坡上、山洞里演,很少在剧场演。那时敌机来得太多了,哪儿都扔下照明弹,晚上瞧那照明弹就跟太阳一样亮。第二天早晨起来,侯宝林头脑里装满了昨夜照明弹的印象,一边说着“起床了,起床了”,一边开窗,一眼看见那挺亮的太阳,“喔,照明弹!”赶紧关上窗;到后边推门一看,“喔,又是照明弹。”同志们的思想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呢!当时有人做诗:
《中国相声一百年9》相声的繁荣
早晨八点半, 床上爬起看; 前边弹照明, 后边照明弹。
这首写照明弹的小诗,反映了侯宝林他们在艰苦环境中的乐观情绪。
曲艺大队在志愿军司令部的慰问任务完成后,又去慰问了其他部门,也慰问了朝鲜人民军的同志们。朝鲜人民军鸣放礼炮,用隆重的礼节接待侯宝林们。侯宝林他们偶尔也住过朝鲜民房,朝鲜的老大娘都热情招待,一再问侯宝林他们短缺什么东西,还需要什么东西,使他们深受感动。
曲艺大队结束赴朝慰问的任务,于1951年5月回到沈阳。慰问团要休整,总结经验,领导同志动员大家写点有关朝鲜战争的作品。侯宝林当时找不到写相声的材料,就把报纸上关于云山战役的报道,改成韵文,写了一段唱词《飞虎山》,这恐怕是侯宝林一生中写的惟一的一段唱词,侯宝林过去从未写过唱词。后来侯宝林到了新疆,新疆的报纸要侯宝林写东西,就把这一段拿出去。侯宝林不懂唱词的基本技巧,光凭热情,当然这是个很不成功的作品。后来侯宝林写了两个相声段子,一个是《俘虏营》,老舍先生鼓励侯宝林,说侯宝林写得不错。但侯宝林自己觉得结构还不严谨,构思也不巧妙,所以表演的次数不多。不过这个段子表明侯宝林当时尽管水平不高,却努力想反映现实生活。后来又写了一段《狗腿子李承晚》。
回到北京以后,曲艺服务大队住在先农坛体育场,侯宝林他们等待慰问团同志到齐后,再跟着慰问团到全国各地去传达志愿军的英雄事迹。在讨论分路出发的时候,慰问团西北分团团长李敷仁同志说:“你们谁愿意去艰苦的地方跟我走,我们西北最艰苦。”侯宝林就报名,说:“我愿意跟你到最艰苦的地方去。”这样,侯宝林就去了西北。
这时,侯宝林他们的曲艺队伍要扩大。上级领导发现曲艺这支轻骑兵带出去最方便,编词快,反映现实生活快,便于宣传,指示各分团都带一个曲艺队。领导同志要侯宝林扩充曲艺队伍,派人和侯宝林一起到天津,在天津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动员了几十名同志参加曲艺队伍。在北京,曲艺大队也吸收了一些同志。侯宝林去西北五省,当了曲艺队的大队长。侯宝林有时跟分团一道行动,有时单独行动,也兼有传达报告的任务。这样嘛,侯宝林就受到群众的热烈欢迎,并不是说侯宝林他们的表演怎么成功,而是侯宝林他们传达了人民群众最热爱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英雄事迹,侯宝林他们就受到群众的欢迎。侯宝林到新疆时,新疆正在建设,情况确实很艰苦。侯宝林到石河子的时候,这个城市还没有建设起来,已经有了规划,但是刚建筑第一所房子,盖起一米高的墙,记得是个小学校。他们到乌鲁木齐的时候,有个地方叫水磨沟,就是现在纺织厂的所在地。那时这里还转着水磨,就是在河上搭个小房子,有个水车,利用水作动力推动水车磨面。侯宝林他们到这里时,纺织厂刚刚盖起两层楼。曲艺大队在新疆参加了庆祝八一建军节的活动,王震将军、鲍尔汉同志接见了曲艺大队的演员们。侯宝林是个相声演员,解放以前很少到外地去,只闯过关东,去过天津,为了混碗饭吃,侯宝林不敢到远地方去。这回侯宝林可出远门了,侯宝林从来没有去过这么远的地方,这次到了我们友好的邻邦——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又到了西北五省,亲眼看到边疆的美丽山河和祖国勤劳勇敢的人民,受到一次极为深刻的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教育。任务艰巨而光荣,侯宝林的心情是振奋的。
从西北回来,侯宝林就拍摄了一部著名的电影,并且在这部电影中,他饰演的就是相声演员,这部电影是什么作品呢?侯宝林的表演出彩吗?咱们明天的微信公众号里,再和您说。
《侯宝林大师的隐秘生活》
哪里能听:
播出电台:北京交通广播103.9兆赫
播出节目:《徐徐道来话北京》
主持人:著名相声演员徐德亮
播出时间:每早六点首播,翌日零点重播。
2017年开始,每天零点也增加一次播出哦!
其他收听方法:
1、歌华有线305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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