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PK】斩龙桥&平台时光&客车见闻&烤串

千金征文活动
图| 夏日黄昏~彩虹
本期征文推荐
● 斩龙桥(1927班 易俊)
● 平台时光(1922班 万常好)
● 客车见闻(1927班 伍兰心)
● 烤串(1922班 杨旭凯)
斩龙桥
永州市李达中学1927班 易俊
图| 东安.斩龙桥
话说在湖南省永州市有这样一座桥:它由数块青石搭成,无数青幽幽的凹凼透出他的古色古香;它有着三大圆拱,和水面相辉相映,远远望去好似三大皎洁圆月,虽有赵州桥气派,但亦有自身气势;它绿茵丛生,不仅有苔藓,还有许多说不上名的植物,给那色彩黯淡的石桥添上了生机;石桥上的护栏点缀着许多栩栩如生的仙桃,桥间刻着残缺的“斩龙王”三字,使人肃然起敬。没错,这便是我的家乡大名鼎鼎的“斩龙桥”。
我的家乡是个不大出名的小镇,至少小时候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斩龙桥使它变得十分不一样。至于这斩龙桥就大有来头了,据说它于宋朝庆历年间建的,至今已有八百年左右了,所以它被称为湖南省现今保存最好,历史最久的三座石拱桥之一。而关于斩龙桥名字的由来也众说纷纭,我从一个老爷爷那了解了一种由来。话说,在桥快完工时,修桥的师傅回家探亲,可是总担心桥被龙撞塌,也就是被水冲毁,于是便刻下了手握利剑的“斩龙王”而后方才离去。这虽听起很迷信,可实际上穿过桥的芦洪江,每年一涨而且平常生活中时常会有漂浮物缠住桥柱,这都会影响桥的使用,只不过说来也奇怪一些漂浮物还真的从桥洞中过去。于是许多人说这是龙王显灵了,这就给桥添上一层神秘色彩。
斩龙桥不光只有桥本身的古老意义,就连石头也如此——专家在其一块石台阶上发现了著名的碑刻女书,一下子便引发了学术界的震动。于是斩龙桥便又出了名。
此外斩龙桥在抗日战争中也有着十分大的意义,也有着许多当年战争的见证。小时候,我总是疑心桥下面的那么多大块较平整的石块是哪来的。水泥筑的?不像……我一直还是不大明白。后来我才得知,那竟是当年民兵与日军在斩龙桥激战时斩龙桥被炸毁的桥柱!此外斩龙桥的石仙桃上还有子弹,每到下雨就会流出红色的锈水,似乎还在回忆当年子弹乱飞的激战。而这些正是当年家乡人民抗击侵略的见证,是不屈精神的体现。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有十分深刻的一幕,也是在斩龙桥:妈妈带着我要过芦江两岸唯一的通道——斩龙桥。我不记得广阔江面和大江东去,我只记得人来人往,桥头及桥上拥挤不堪,所看到的四周竟是人们的身影我不记得流水哗哗集石头被拍击的声音,我只听到卖灶糖,卖扫把等物品的吆喝声,人们的交流声,失散人群相互的呼喊声……萦绕在我耳边的只有这些声音……这就是热闹时的斩龙桥,商贸云集,人山人海。可是在此之后,我就是很少去斩龙桥了,之后在另一边修了一条新桥路,于是便没有多少人走那曾经的古董桥了。每当我在新修的桥上望老桥时,总是至多见二三人于其上,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老桥付出那么多,到底是时代淘汰它了,还是如今的时代为了保护其所承载旧时代的经验和价值?我认为二者应该兼有,但其二者多吧。
记得去年家乡举办了一次“穿越千年,梦回应阳”的活动,那是以回顾历史为主题的活动,也是我所记得的我们小镇笫一次盛大活动。当时,不仅本地居民还有许多异地居民都慕名而来,小镇一下子个便热闹非凡:万人空巷。人们蜂拥而至,古桥的两岸人头攒动,人们的交谈声,唱和声再次充斥着整座桥,昔日的生机仿佛又回来了。桥上,许多人身着古装,婀娜的身姿使人仿佛感觉回到了古代,还有的人在上迎着桥的风操弹着古筝,悠扬的古琴声将慕名而来的人心境引入了那个繁华的时代,老桥似乎也沉浸其中……近几年来,小镇对老桥一类的古建筑的关注度不断上升 ,它的每石每缝都承载着历史的结晶,而保护根源,再现辉煌乃“头等大事”。
我想,也许老桥早已忘记了它的深浅不一的印痕,也许早已忘记了断裂的石板、流锈水的仙桃,也许早已忘记了八百年间的风风雨雨……老桥不会“问汝平生功业”,也不会“孤帆远影碧空尽”,它只会“润物细无声”。也许,这也正是斩龙桥的本色吧。
平台时光
永州市李达中学1922班 万常好
我家住在小区的平台上。
如果你要找到平台,找到我家,说难也不难,但也不算容易。走进小区,那通往平台的路会常常被忽略,因为其他栋都是由一条路构成的,而通往平台的楼梯是没有任何前兆的,只是单单的一个路口,爬上楼,那才是平台。平台上便是一条路,隔开了两边楼房。没有车辆来往,没有乌烟瘴气,倒有青草芳香。那草一片接一片,那花一朵接一朵,那小灌木一簇接一簇,那树一棵接一棵,还有一只又一只的小虫子伏在叶子上休息,植物里偶尔穿插一张石桌石凳。抬头是蔚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云彩,像是伸手就能触碰到,赏心悦目。有时,鸟成群结队的穿梭于天空,又掠过头顶, 留下一个残影,就消失在眼前。
平台上的美景应有尽有,平台上的邻居互帮互助。“远亲不如近邻。”一天中午,楼上的阿姨带着她一岁左右的儿子敲了敲我家房门,妈妈赶快招呼他们进来。“刚刚带儿子吃饭,在家不肯吃,在平台不愿吃,走到你家门口的时候自己碰了碰勺子,我喂的时候竟然吃下去了。”阿姨说,“以后你们就当他的干妈,干爸算了,哈哈哈哈哈哈。”下雨天时,必定听到有人喊:“下雨咯——!收被子咯,收衣裳咯——!”若是晴天,邻居们都会坐上石凳子,一起闲聊,一片和睦。
白天是大人们的时间,晚上是孩子们的天堂。两年前,当我们都是小学生时,周末的晚上就是我们的天堂,就是我们的世界。平台上有很多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我们常聚在一起玩游戏。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把平台染成暖色。这时,第一个吃完晚饭的朋友就会来到平台大喊:“下来玩——”说罢,窗户上就会探出几颗圆圆的脑袋。
“马上来,我换鞋呢!”“我吃完饭就来!”“你们先玩会,我也在吃饭!”……待到8点多,人基本上就集齐了。那时有许多游戏可玩,比如“红绿灯”“警察抓小偷”“老鼠偷油”等。最常玩的游戏是“红绿灯”。通俗来说,游戏规则是在两个格子之内,一个人闭眼抓人,其他人要避免被抓的基础上增加条件:抓人的人随机说出“红灯”“绿灯”或“黄灯”。说“红灯”,则被抓的人只能走三步;说“绿灯”,则被抓的人必须蛙跳;说“黄灯”,则被抓的人只能僵尸跳。有一次游戏我记忆犹新。那次是我抓的,我选择了绿灯。眼睛被眼罩蒙上了,简直不留一丝光线。前半场我慢吞吞的移动,一个人都没挨着,更别提抓着人了。不过后面半场我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听着他们蹦跳的声音我立马转身,手不停往前扒拉,伸出腿试探,各种“功夫”全都用上,一连抓了好几个人,甚至连我们的“老大”都抓着了。我累得坐在草地上,双手撑着地,大喘气。抬头望去,夜空像大舞台,星星月亮在上面表演。声声蝉鸣入耳,是在为我的胜利歌唱吗?阵阵花香入鼻,是送给我的奖励吗?风拂过脸庞,带走了我脸上的汗珠,压低草叶,邀请它们一并与我分享快乐。深夜,仍有几家几户的灯亮着,几个声音叫着:“回家啦,十一点多啦!”在欢声笑语中,我们一边说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见!”一边恋恋不舍地走回家去……
不知过了多少春秋,以前矮矮的小树已比我高了一个头;以前平坦的草地上又栽了两棵大树;以前亮闪闪的路灯已有些摇摇欲坠……好像一切都变了,又似一切都没变。如白驹过隙,邻居们有了二胎,原来成日笑哈哈的伙伴,也成为了“小大人”,成为了哥哥姐姐。不论白天黑夜,平台上总有笑声,可再也不是我们,在家中等候孩子回来的也不再是父母,而是我们。我们的弟弟妹妹总在平台上玩耍,可玩不到一起。也许是因为他们现在还小,不会交友,待他们再长大一点点,是否会会成为下一个“我们”呢?能否守护、延续我心中的“平台时光”呢?又或者开创属于他们的新时代呢?
难忘的是渐渐长高的小树,难忘的是楼梯间内的燕窝,难忘的是路上传来的饭菜香,难忘的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难忘的是邻居的一个微笑,难忘的是昔日伙伴的一个手势,难忘的是这时光,这属于我独有的平台时光。
图|周语婕(金奖)
客车见闻
永州市李达中学1927班 伍兰心
短暂的三天假期结束,今天晚上又要回学校上晚自习。吃过午饭,屋外就传来隆隆的雷声,乌云大片大片的聚集在一起,天阴沉得可怕。我背着书包,站在候车处等车。
车来了,人们蜂拥而至,争先恐后地上车,生怕自己会没座位。我跟着人群挤进了车,找了前排的一个位置坐下来。上车的大多都是高中生和老人,还有些妇女带着小孩。我注意到一个大爷,他穿着灰布短袖和洗得发白的裤子,脚踏着双布鞋,优哉游哉地上了车。大爷看起来快六十岁,但是瞧起来并不那么有精神。他的头发黑的发亮,没有一丝银白来侵犯。但是却如同枯黄的杂草般错乱地交织着,乱蓬蓬的,像一个喜鹊窝一样堆在头上。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应该是喝了点儿酒。过了一会儿,接机的司机来了,往车上的乘客扫了一眼,应该是看看还有没有空位,刚欲转身,似是看到了什么,连忙回过头来向车内走。我见这位司机在那个大爷面前停了下来,和他说了些什么,因为隔得有些远,被车上乘客嘈杂的声音淹没了,我并没有听清。他们两个争了好一会儿,司机直接迈开步子,双手抓着大爷的手,鼓足了劲儿向车门口拖。大爷急得红了脸,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连忙拽住座位上的扶手,硬是没让司机拖动分毫。车上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这时,我看见司机缓缓松开手,无奈地对着老大爷说:“大爷,你不要为难我们,今天是周末,还有很多人有正经事儿要做。你平时要坐着玩儿就算了,今天人实在是多,留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坐吧!” 我十分好奇,为什么司机不让这位老爷爷坐他的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又听见爷爷拍着手对四周的乘客大声喊叫道:“你们来看哟,这个司机不讲理喽,他欺负我一个老头子哟!”老大爷叫完,身边的乘客都只是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有的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有的盯着窗外的车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还有些妇女在交代小孩一些上学事件。其余的人就看着司机和大爷在车上闹,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我想我一个十多岁的学生也没必要多管闲事,便眼巴巴地望着,时不时看看时间。
窗外的乌云再也憋不住,凝结成一颗颗豆大的雨珠,噼噼啪啪地打击着车厢。车内的两个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理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车内的人已经坐满了。马上要到发车时间了,一位提着蛇皮袋的大娘终于忍不住了,对司机说:“师傅,就让他坐这儿吧,车内人坐满了,可以开车了,我们大家伙儿都还有事儿呢。”眼看着这场风暴就要愈刮愈烈,大爷身旁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也好意提醒司机一句:“师傅,要不你们都各退一步,要发车了,让一车的乘客等着你们也不好不是?”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也连忙附和:“是呀,是呀,师傅,你跟老人家计较什么?” 司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朝车门口瞧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抱歉地对客人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耽误大家时间的。” 我的耳边满是雨的“噼噼啪啪”声和乘客的“叽叽喳喳”声。看他们吵了这么久,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抱怨道:还不耽误时间,以前乘客坐满了车就可以提前发车,现在都有些站着的人了,还不开车,你司机的私人恩怨不要带到工作上来呀。老师说,我们要在晚上六点半到教室,现在已经三点多了,不知道坐完客车再坐公交车到学校赶不赶得上。我心中已经对司机有些不满。“老人家,不是我不让你坐车,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个老人就……白搭车,你这样我们很为难啊!” 司机的声音响起。老人闻言,不满地说:“哪个讲我今天白搭的了,我今天带了钱的。”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得发黄,还有些烂的一元纸票。司机瞟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装作凶狠的样子说:“车费是七元,你拿着一元当车费?你自己下去还是我叫人把你带下去?” 老大爷见状只好站起来,慢吞吞地往门口挪,边挪边骂道:“没有一点同情心的,我是一个老人,你们难道不懂得尊老爱幼吗?少付一点儿钱不是应该的吗?向我一个老头子要钱……” 我看着这位大爷下车后直奔一个照相馆,他刚才脸上的不愉快渐渐消散。司机也跟着他一起下了车。后来,车里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哥哥哥哥,你们要坐这里吗?” 我扭头看见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女孩,她牵着妈妈的手问身边几个男孩,男孩们摇了摇头,她便和她的妈妈坐在了刚才下车的大爷的位置。“让一让老兄,给老奶奶过个路。” 车门口司机温柔的声音响起。他扶着一位满脸皱纹,腰弯成四十五度的老奶奶上车,并问,“有谁愿意给奶奶让个座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个穿白裙子的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站起来,向司机招手说:“叔叔叔叔,这里有个座位。” 司机笑着扶老人入座,并夸小女孩:“真是个乖女孩儿!” 原来司机是想让这个老奶奶上车……
后来车内安定了下来,门口的售票员上车收钱。后来我听见售票阿姨和车内的一个大娘讨论,售票阿姨说:“刚才那个老大爷乘了我们几次车了,每次都没给钱,总是讲下次给,每次交班的时候,司机还要帮他付钱。司机也不容易。” 她旁边的那个大娘说:“他是我们院子里的,他哪里是没钱,他儿子一个月寄了几千块钱回来,全都被他用来打麻将了。他刚才还下车后又到别人家看打麻将去了。而且他家后面有田,种点稻米蔬菜也可以供应自己的生活……” 售票阿姨听了,很是惊讶地说:“这样啊!”
她们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没太注意了,脑海里回忆起刚才那一幕。我知道,我误会司机了。车开动了,风,从仅留的空隙中灌入,吹飘了我的头发;雨珠也随之打在我的脸上,手上。我看了一眼马路边的照相馆的方向,看了一眼让位的小女孩和正在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心中波涛起伏……
烤串
永州市李达中学1922班 杨旭凯
清凉的夜风吹走了夏日的炎热,循着那股香味,忽然看到了那辆蓝色的三轮车,我跑过去,烧烤摊前还是那个熟悉的人。我们不约而同地向对方投去一个微笑。
“来五块钱豆腐,两根火腿!”“好嘞”他答应着,同时十分迅速地取出六串豆腐和两根火腿,放在烧烤架上,熟练地烤了起来,看着跳动的火苗和翻动的烤串,我竟呆呆地出了神……
几个月前,我站在阳台上观景。视线转到楼下,一辆蓝色的三轮车吸引了我的注意,从那辆车旁升起一缕又一缕的烟,凭借“多年”的经验,这绝对是个卖烧烤的,自从搬家以来,很少再吃到这样的美味了。我忍不住馋,跑下楼去。烧烤摊前围着许多人,透过这群人,我看清这位摊主的外貌。转念一想,真觉得他像一根木棍,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皮肤黝黑,身体瘦小,身穿一件单调的蓝色T恤,一条蓝色牛仔裤,脚踩一只棕色凉鞋。“五块钱豆腐,两串火腿多少钱?”“九块。”“那来五块钱豆腐两串火腿。”他用钢丝刷刷刷烧烤架,一下子数出五串豆腐和两串火腿放在烧烤架上,烤起来。
等待的过程,丝毫不感到烦躁,我可以欣赏摊主的“表演”。最开始只是把烤串放在烧烤架上,右手叉腰,左手持串。见其如此稳重,隐约感到一股气场,使得路上飞沙走石,引得几人驻足观看,忽而他抓起油刷给食物刷油。刷子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在串串上跳起了舞,在这里面踏踏,又翻过来在另一面踏踏,发出阵阵滋滋声。“要不要辣椒?”他问。“要。”我说。接着他分别拿起装孜然粉和辣椒粉的罐子在烤串上抖动,调料像是下雪一样,撒在上面。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不一会儿我的烧烤就好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其表情始终十分稳重,还透着几分自信,我接过烤串并把钱给他。再看周围人,有的双手抱臂在一间观看,却不说话,也有两人在一边小声谈话,更有小孩家对家长说“我也要吃”,转过身去,刚走过马路,就听到“烤两串鱿鱼”“来两根鸡爪”的声音。一吹,一咬,尝一口,可以感受到辣椒粉沾在舌头上的感觉,然后再让那股热顺着喉咙滑入肚中,回味无穷。
后来我几乎每天下午都去他那。渐渐的,他都不需要问我“要不要辣椒”之类的话。后来有一次,我要了五块钱豆腐,在烤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手里多了一串。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多了一串呀?”他说:“送你呀!”他笑了笑容十分灿烂。哈哈,现在还能多吃一串,谁叫我是他的忠实顾客呢?虽然每次回家都免不了被妈妈一句骂,乖乖认错,但哪一次不是把有趣的的事聊完才走?我们总是聊的很开心,但是我发现他每天的着装好像都不怎么变换。我也因此对他越来越好奇。有一次边吃边问他:“你从哪儿来的呀?”他说:“深圳。”我感到很奇怪,深圳那么好的城市,为什么要跑到这来呢?“最开始是在那里打工,每天只重复一样的生活,工资只有四五千,而且深圳房租很贵,生活压力蛮大的。就每天晚上学烧烤,自己创业。”他说道。今年新冠肺炎,给中国带来不小影响。也不知道,他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是否有过害怕?也不知道,他在经济停滞时,生活是怎样的窘迫?也不知道,在创业遇到困难时,他是否想过放弃?不过,幸好国家开放地摊经济,他也挺过难关,拥有全新的生活,我对他产生了些许的敬意。
直到上周三我去买烤串的时候,发现他打特价。他告诉我,他这个月要转行,赶紧把货卖完。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再也吃不到美味的烤串,同时也失去了一位朋友。“你转行打算做什么?”我问。“做奶茶。”“你不怕失败吗?”“不怕,大不了继续搞烧烤嘛。”
“你的烧烤好了。”我被他的提醒拉回现实。我像往常一样与他告别,可烤串的味道却不同以往,更香,更有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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