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能依靠的,永远是自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凡女的眉目传情,男人多数顶不住,吃完饭,收拾好,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说着共同的亲戚近况,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剧。
不记得到底是关之洲站起身来,经过他的时候忽然扑到了他的怀里,还是张启明主动将她拉到了怀里,反正两个人只喝了一瓶啤酒,醉的却比喝了一瓶二锅头还要上头、上心。当天晚上,关之洲与张启明睡在了一起,睡在了那张一米五的大床上,柔软,舒服,踏实。
其实前天早上就有这样的打算,关之洲想假装上厕所,然后走错了房间,迷迷糊糊就倒在张启明的床上,男人晨勃正盛,一个鲜活的女人倒在身边,有几个能抵挡得住?
但她觉得时机未到,而且也有点纠结,万一在工作中遇到一个大老板或者是大老板家的孩子喜欢她呢?虽然自己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是胜在皮肤白皙,从小到大都被同学戏称为白雪公主。她脸上的皮肤算是吹弹得破,但只有知情人才知道,她脸上的皮肤虽然足够细腻,可要是脱了衣服,啊!那身上的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说俗一点儿,那真是谁摸了谁看了,都得动心。
犹豫再三,关之洲决定再等两天,因为这几天就要到了生理期。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她当然要做好全部准备,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昨天晚上她开始头疼,这是要来月经的预兆。如果按照惯例,她明天晚上或者是半夜会来月经。
做饭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小腹绞痛,她知道这是要来了,没错,就是今晚了。所以当她倒在张启明的怀里,立即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张启明怎么可能放弃到嘴的肥肉,立即配合着搂住了她。一轮长吻结束,关之洲瘫软如泥,嘴里却没闲着,一直说着甜蜜的话,她说怎么会让我遇到你,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您是我的恩人,这只是一种感激。没想到这十几天相处下来,您对我这么好,让我无以为报。还帮我找工作,我真的很感激,但又不仅仅是感激,还有欢喜。和你一起,我突然有了安全感,觉得自己有了依靠,是最幸福的人。
听了女人这样的表白,张启明再不进行下一步行动,那就是个傻子。虽然他相亲无数次未果,不是人家嫌他长得丑,就是他嫌人家长得差。见识过世界的人最贪心,明明自己只能打60分,但因为有了权力这个金钢罩,立即信心百倍,以为自己是满分,满世界的女人等着他来挑。
但现实是残酷的,以深圳十步一个经理,百步一个富翁的繁华程度,有钱人比有权人过得舒坦多了,女人多数是清醒了的,才不要熬成黄脸婆,还是趁着大好青春年华先把钱赚到手再说。要是跟一个有权力的人,那要熬多少年才能回本,万一还没上岸,就跟着连带责任,不但因权力相关的收入充公,就连自己辛苦赚的家业也将不见,成本高,见效慢,风险大,还是生意人来得实在,只要哄得对方开心,那就等着吃香喝辣开名车住豪宅吧。
虽然张启明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但这些年也没闲着。他没嫖过娼,哪怕经常去洗头洗脚按摩,意思意思就得了,他可不肯真枪实弹,一来觉得对方脏,二来也觉得有辱斯文,但同行的人擦枪走火的事是避免不了的,他笑笑,跟没看见似的,反正习以为常;没和夜总会的小姐出去开房,倒不是因为酒店贵,而且他觉得男女之间纯粹因性在一起,回过头来一想,挺下作的。
但遇到一些相亲对象不太差,对他也没那么抗拒时,你来我往个三五次也是有的。或者是工作中遇到的女人投怀送抱,他也是不拒绝的。正所谓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至于最后成不成,那是以后的事儿。当关之洲倒过来,他即刻就将她搂紧了。听了这些娇滴滴的真情流露,再看到微酡鲜嫩的脸,他即刻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当张启明抱起她,关之洲立即假装害羞闭上了眼睛,但身体更紧地贴了过去,她的身与心皆清醒着,如果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开战,说明张启明是个急色的家伙,对她肯定是不认真,哪怕撕破脸,也未必肯娶她,那她肯定会临门叫停;
如果他把她抱到她住的房间,说明张启明并不重视她,完全将她的投怀送抱当成送上门的礼物,过把瘾再说。至于以后,那还得看她的表现与价值,这就让关之洲犹豫,她可不想拖上几年才有结果,有可能鸡飞蛋打年华老去的事她可不干;
但张启明没有让她失望,他的脚步证明,他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之洲心底长出了一口气,嗯,有戏,剧本开演了。
窗外的夜色刚刚四起,天边还有一丝微茫的光痕,那是不甘心下沉的太阳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让曾经爱慕它的人,记得它曾存在过,并抱有期待。等第二天升起,那个爱慕它的人还在,没有变心。
关之洲的头越来越痛,她想,不能再拖了,越快越好,可不能演砸了,那可能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张启明还想让前戏长一点,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放松一些,毕竟男欢女爱要双方都舒服,他可不想以后留下一个急色没品的骂名。
他刚刚开始吻她的脖子,右手揽住她的头,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颇有些丰硕的乳房,没想到看起来干巴瘦的关之洲还挺有内涵,这让他心头发颤,恨不能即刻亲吻了去。没想到关之洲比他还急,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在他的身上开始动作,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小内裤等待他最后揭晓。
张启明有三个多月没开荤,一开就来了个大的,这让他兴奋得快要爆炸了,忙不迭地坐起身来,一边猴急地脱光了衣服,左手还不忘抽空捏一下关之洲雪白挺翘又有弹力的丰乳,真像一个鹰嘴桃啊!还是帝王级的。
张启明立即俯下身含了结实的那一粒,口中发出满意的长叹,而他的右手也没闲着,左扯右拽的将关之洲最后的武装卸除了去,当他的手摸向那仿如未长成少女的小屁股,只觉得触手冰冷,他忙不迭地摩擦起来,一来想让她放松,别那么害怕,二来也是手感太好,舍不得停下。
正当他准备亲吻另一颗饥渴含苞的小花蕾,关之洲的手已经握住了他那条生命之根。张启明的大脑完全没有思想,此刻狂喜与兴奋将他冲击得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而关之洲却开始不停地捏紧放松,仿佛害羞,惊讶、恐惧,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一个可大可小的玩意儿。
他再也控制不了了,因为再让她捏下去,恐怕就得提前阵亡了。他即刻拉开她的手,往上一举,向下一挺,只听得身下一声娇啼,关之洲的眼角缓缓流下了一滴泪,这应该是她与女孩子身份的最后告别,一念及此,张启明的心底柔软恍如春天的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差点把他给淹死。他想,要对她好一点。
天色越来越暗,刚才还看得清眼前的人,现在她在他身上越来越暗,雪白的肌肤也化成了珍珠灰,他想去开灯,但关之洲不肯他移开手,立即抓住他的右手往自己的乳房上送去。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这缥缈的光让他产生幻觉,仿佛他不是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做爱,而是与自己的女神圆梦。
楼下的路灯全开了,虽然照亮了小区的道路,可那余光越往上传越弱,传到他这9楼时,就只剩下微淡的光,它照亮不了天空,更无法照见人心。
张启明只觉得她像一个宝藏,那里又紧又湿,一股温热的潮水将他狠狠地包围,他不停地抽动,恨不得将此刻化为永远,而关之洲微闭着眼睛,轻皱着眉头,不停地发出“哎呀,痛,好痛。哎呀!”
张启明刚想停下来,缓解关之洲第一次做爱的疼痛,关之洲却一下子搂紧了他,睁开了眼睛对着他轻轻地说,“哥,我爱你!”这一下,张启明的大脑瞬间充血,比下体还要肿胀一万倍,他抬起胖乎乎略显臃肿的屁股,用尽全力顶了下去,在一波又一波的狂澜中,张启明丢盔卸甲,他轻叫了一声,瘫倒在柔软又坚硬的关之洲身上,仿佛沉到温柔的海底,哪怕这一刻让他溺死在这柔波里,他愿意。
但有一个声音在安慰自己,“哎,应该是太激动,或者太久没有性生活了,怎么还不到十分钟。”
如关之洲所愿,她的小腹一阵阵的绞痛,她知道,来了。
两个人死死地拥成一体,虽然没开空调,刚才太急了,但客厅的冷气传过来,还是有点热。张启明身上的汗水慢慢蒸发又慢慢地浸出,粘腻腻地糊在身上,很不舒服。胖人最怕热,张启明想起来去洗澡,刚刚离开关之洲的身体,她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又把他死死地缠住。
“哎!小姑娘就是麻烦,还得哄一哄。”张启明轻轻拨开粘在关之洲额头脸颊上的头发,她的发丝硬挺,浓密又笔直的头发,就像春天的野草,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张启明在那一刻突然心生怜爱,他开始思考,如何回报这个刚刚毕业的小姑娘。
终于到了不得不起床的时候,此时夜已深,窗外此起彼伏的灯光照亮了半空,对面的一户人家正在看电视,电视机是最新最大尺寸的东芝,几乎占据了半个客厅,明明打直放着,张启明只能看到侧面,可那光太强,正上演着一对情侣在沙滩打闹的镜头,他回过来甜蜜地冲还赖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关之洲笑了一下,轻声说,“宝贝,起来了,我抱你去洗澡。”
他转头拧亮了台灯,摸索着找到拖鞋,眼睛还是舍不得移开,望着白如凝脂的关之洲,就像刚刚被蹂躏践踏的女神,软弱无力,却还是有一股圣洁的光。他走到房门口打开了天花灯,又朝床头走去,突然,他看到早就皱成一团的深灰色床单上,有一团半干的红色,那是关之洲从少女成为女人的敲门砖,从此,她将只属于他。他神色一惊,转眼间眉眼就舒展开来。他突然俯下身,照着关之洲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下。关之洲知道,成了。
关之洲不肯与他一起洗澡,怎么也不肯,那种娇羞又无赖的样子,让张启明想到了初恋的时候,那个曾经深爱过他又无情把他甩了的大学同学,相爱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无赖,偏偏无赖得让人心疼,倍添可爱。
关之洲等他洗完澡,才有气无力地坐起来,一步一晃地进了张启明主人房的浴室,一洗就是半个小时。张启明去敲门,可门被锁住了,张启明被关之洲的羞怯打动了,嘿嘿地傻笑了半天。
两个人昏睡了一夜,虽然夜半张启明又忍不住翻身上来,但是关之洲怎么也不肯,就快哭了,说自己疼得要命,再来一次,她就会死了。张启明一想,是啊,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强求呢,等明天她舒服一点再来,反正来日方长,急不在一时。
第二天一早,关之洲准时起床去上班,虽然张启明说你在家休息一下,我跟你们老板说一声,放心,他一百个应。但关之洲想都不想,毅然要去上班贴,她说我可不能给你丢脸,让你朋友以为我是白赚他的钱,说完便给了张启明一个响亮又大力的吻,转头就关了房门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下降,里面空无一人,关之洲咬紧牙根,死命的夹紧了腿,刚出电梯,一股暖热喷涌而出,她立即拐到旁边的应急通道,这里光线很暗,她马上从背囊里掏出厚厚的卫生巾,从裙子底下粘了上去,好在内裤只脏了一点点,裙子还完好无恙。即使脏了她也不怕,背囊里一早准备好了备用连衣裙。
关之洲从小就是一个谨慎又有脑的人,多数女人要长到四十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这才开始反思,长了智慧,但关之洲是少数清醒又有手腕的女人。
她当然要去上班,毕竟张启明还没有娶她。
没有工作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没地位的保姆,她才不要。
她要在深圳站住脚跟,
不仅靠男人,更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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