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许知远对话罗翔:我们画不出那个完美的圆,但它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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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ng:《十三邀》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节目,第五季第一期是罗翔。对话里,隐隐有罗翔的悲观和无力,但我倒认为是一种认清现实的努力前行。文/如海
《十三邀》第五季终于开播了。许知远对话的第一个人是罗翔。我近日正准备写罗翔,一个不一样的网红,他和张文宏很相似,在网络里声名鹊起,而后又黯然选择退出喧嚣。9月8日,因微博言论,成名之后的罗翔遭到一系列怀疑和攻击,被捕风捉影的一阵作弄,罗翔毅然选择了退出微博。少时的罗翔,是一个胆怯的人,甚至说话都结巴。为了谋生,罗翔勇敢地站上讲台,之后成了政法大学的刑法老师,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人都是在一定逆境下逼迫出来的。你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和坚强,唯有你背水一战,才有奇迹发生。罗翔驾轻就熟,以幽默的段子式讲课方式,深入浅出地讲述专业而枯燥的法学知识,深受大学生们喜欢。最火爆的时候,在400人的教室里,涌入800多名学生慕名而来听课。有人把罗翔的讲课搬到了B站上,猛然间席卷网络。罗翔的粉丝惊人地达到了900万,名列前四,一时间风光无两。昨晚的脱口秀跨年晚会上,李诞也邀请了罗翔演出。罗翔说自己不擅长搞笑,却笑点不断,特别是他说,脱口秀大会也不是法外之地,幽默而深邃,笑果特别好。罗翔对许知远说,可能还是自己太玻璃心。他说几天后,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罗翔在火车上遇到了最好的朋友。朋友说:你看别人对你那么多赞誉,你觉得这合适吗?罗翔说:那肯定这个愧不敢当。朋友说:那别人对你的批评,你为什么就深信了呢?别人对你的表扬名不副实,你就很开心;对你的批评名不副实,你这不就是典型的双标吗?罗翔说:有道理,都是误解。许知远补充了一句:没有双标的人生,不值得一过。许知远76年,罗翔77年的,两人在饭桌上,像两个久别重逢的大学同学,相谈甚欢。就连说起曾经攒钱买书的际遇,都极其相似,特别有共同语言。这样的画面,让人艳羡不已。我也是爱读书的人,可惜在青春时光里读过的书还是太少。一切都荒废在功利的求学之路上,远没有那样洒脱,待到成家工作之后,已没有了当年读书的渴望。和罗翔的谈话,许知远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和自如。许知远的很多见地和焦灼,罗翔都深以为然。这样的惺惺相惜和愉快,很难得。如果你曾以为许知远一直都很装,在坦诚而睿智的罗翔颔首的瞬间,那些我们一度怀疑的许知远式的偏见寻觅,变得如此意味深长,且富有价值。勇敢、珍惜德行,在大红大紫面前异常冷峻,罗翔似乎并不为顶流所动,像一个侠之大者,丝毫不为世俗的狷狂而膨胀。他更愿意当一个师者,他明白世相的狡黠,熟谙纷繁背后的狡诈,不张扬、不做作,用自己的学识和思想,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而墙内,他让无数的青年成长,不为流俗所伤。要珍惜德行,却不要成为荣誉的奴隶,因为前者是永恒的,而后者却很快会消失的。罗翔简单地认为追求真善美,才是最重要的。“当我理解不了那么复杂的世界,我就选择一种简单化的世界。”承认面对社会的无力感,罗翔比任何人都理性和清醒。“你不可抗拒的一些力量,当你真正的经历了一些生离死别,或者一些亲人所遭遇的一些苦楚,那个时候,你会真正的发现,人的力量是很有限的。”在刑法学上的牛,罗翔并没有就此认为一切的不公平、不公正,都可以通过法律来维护。在他看来,所能做的也只是建立一种程序,在程序中寻找正义。你思考过很深刻的东西、说过很深刻的东西、感动过很深刻的东西,你就真的觉得自己做到了?“我思故我在”。而实际上,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我们可能什么都不到。罗翔直面一个老师的悲怆。曾几何时,我们和罗翔一样,以为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老师,说着自以为是的大道理,实际上面对复杂的现况和泥潭,我们什么都做不到。一种我们视而不见的掩耳盗铃,我们终究活在童话里。我们只能聊以自慰地说,我们都画不出那个完美的圆,但它是存在的。如此而已。但,我觉得,罗翔依然是积极的,勇敢的,用他自己的力量在法治、程序中突围,试图伸张人人都渴望的正义和公平。罗翔隐退了微博,我不知道算是一种清醒,还是懦弱。无独有偶,张文宏也被骂出了网络。这两个人,都是有正义和卓越贡献的人,是不一样的网红。张文宏是英雄,罗翔是侠士。在疫情暗黑的时刻,他仗剑天涯,以医学的卓绝威名远扬,如孤胆英雄一般,为众生带来希望。和他一样的还有宗师钟南山,冠绝江湖,衣袂飘飘,他们都曾为底层哀嚎的灵魂拔云见雾,在绝望的劫难中迎来光明和希望。一个时代的惶恐和焦灼,英雄的力量无比巨大。钟南山德高望重,小人和奸佞难以撼动,张文宏就成了他们的目标。诋毁者和告密者潜伏在暗处,用最卑劣和无耻的手段来攻击,他们有惯有的套路和阴招,捕风捉影,移花接木,煽动意的情绪,一步一步地蚕食英雄。悲凉一直存在。可能,罗翔的冷静,是弥足珍贵的。许知远所要发掘的偏见,罗翔毫不讳言,他试图用一己之力来完成自己所能完成的。大红的虚荣,他坦然接受,也承认有短暂的快乐,且并没有厌倦。他没有宏达的目标,只是如不疾不徐的风,在天空里划过。我不能弃演。每一个舞台都有它背后厚重的价值和意义。不高看自己。罗翔给了许知远一个极好的答案。“我始终告诫自己,人能真正影响的人,其实很少很少。”那些万千虚拟的追捧,罗翔很清楚并不代表什么。《十三邀》的第一期,播在2020年的尾巴之上。我觉得值得看几遍。许知远和罗翔,两个很有学识和思想的人。似乎一直都在欲言又止之中。而我们都深深地知道,那些无法直言的话语之中,究竟意味着什么。不悲伤,不抱怨,不咒骂,向着标杆直跑。差日,艰日,良日,始终要相信昨天再差已经过去,今天艰难要坚强面对,明天终归是美好的。罗翔的悲观里,更多的是一种乐观向上和自强不息铭记下德尔斐神谕,那就是妄立誓则祸近,认识你自己,凡事勿过度。特别推荐《十三邀》,建议你不要使用倍速看完。我相信,你不会看不懂。搜索“琴深如海”或长按识别二维码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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