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为人处事怎么样(林黛玉的为人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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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的为人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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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型,有点儿你有女子的娇柔造作,而且她为人处事是很清冷的,从来不踏别人的人情,有一点儿孤芳自赏的感觉。

林黛玉性格十分丰富复杂,既自尊又自卑,既敏感又坦荡,既尖刻又宽厚,既孤傲又谦和,既脆弱又坚强。歌德指出:“人是一个整体,一个多方面的内在联系着的各种能力的统一体。艺术作品必须向人这个整体说话,必须适应人的这种丰富的统一体,这种单一的杂多。”确实,人物性格只有具备多方面性才能充满生气。每个性格包含的性格因素,不是一种,两种,三种,而是多种多样的。但是,这种丰富性和复杂性必须显得凝聚于一个主体,并统一于主导性格。否则,就只能是杂乱肤浅的东西。

曹雪芹写林黛玉,处处表现她的叛逆精神。但是,他没有把林黛玉的主导性格从性格整体中游离出来,使人物变成“某种孤立的性格特征的寓言式的抽象品。”他总是深入到林黛玉复杂内心世界的各方面去描写,从而形成多种多样的性格素质。譬如:傲岸不驯、敏感多疑、贵族情调、诗人气质等等。然而,曹雪芹又不让林黛玉的这些性格素质顾影自怜地停滞在那里,它们一方面受到叛逆精神的沁入骨髓的“渗透”,一方面又将这些性格素质凝聚于主导性格之中。这样,人物性格就在“渗透”和“凝聚”的过程中保持了整体性。

在《红楼梦》里,林黛玉显得那么“孤高自许、目无下尘。”谁也触犯不得,连紫鹃都批评她“太浮躁”、“小性儿”、时常“歪派人”。有一次,她和宝玉一道在薛姨妈那里喝酒,李嬷嬷不让宝玉多喝,并且抬出贾政来,要宝玉提防老爷问书。黛玉见此情景,马上当着薛姨妈和宝玉的面,把李妈妈教训了一顿,急得李嬷说:“真真这林姑娘,说出一句话来,比刀子还厉害。”那一回,贾母要给宝钗做十五岁生日,这是大观园里的一次“盛典”,大家都忙不迭地讨贾母的欢心。唯有林黛玉,先是不肯去,不愿借薛宝钗的光看戏。后来,薛宝钗给宝玉讲说《山门》这出戏,喜得宝玉拍膝摇头,乐不可支,夸赞宝钗无书不知,无事不晓。林黛玉却把嘴一撇道:“安静些看戏罢!还没唱《山门》,你就《妆疯》了。”这种挖苦的语言,几乎冲撞了贾母以下的所有人,扫了大家的兴。

看来,林黛玉简直不懂得一点点为人处世的诀窍,不知道如此锋芒毕露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然而,透过这种很不乖觉,很不随和的性格素质,我们曲折地看到了支持林黛玉整个性格的一种力量,那就是憎恶封建道德、捍卫纯真的爱情,她斥责李嬷嬷,是因为这个李嬷嬷用贾政的权威和仕途经济一类的说教来制约贾宝玉。她挖苦贾宝玉是为了借题发挥,表示自己对这一幕有意抬举薛宝钗的闹剧的不满,以及对贾宝玉过分亲近薛宝钗的言行的警戒。 在《红楼梦》里,林黛玉显得那么敏感、多疑和伤感。曹雪芹为这种性格素质的成长提供了丰厚的土壤和养料。

例如第二十六回,她去敲怡红院的门,晴雯正没好气,挡了她的驾,这一无端的误会,却立时叫她思前想后,越想越气,越伤感,也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风寒,独立花荫之下,悲悲切切,呜咽起来,直哭得“花魂默默无情绪,鸟梦痴痴何处惊。”曹雪芹为林黛玉的多愁善感,投下了多么精彩、多么凝练的笔墨啊!纵观林黛玉的性格发展史,我们不难发现:林黛玉的性格是多愁善感、悲凉、忧郁。但是作家对这种性格因素又不是孤立的存在,它始终被笼罩在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里,那就是:叛逆!是的,这种叛逆精神使得林黛玉更加多愁善感了。

原来,林黛玉的多愁善感,暗洒闲抛,并不是闲得发愁的贵族小姐的无病呻吟,而是承受着封建末世的时代压力,从纯真美好的心灵的深处,发出的怨愤的声音!失去了双亲,失去了家门权势,寄人篱下的林黛玉,在那样的年代里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人格、尊严、发言权,以及在婚姻问题上的起码的要求。林黛玉的一颗高傲的心,正是被这种封建私有制度的巨石,隐秘地、无情地碾碎了!所以,她的每一种疑虑,每一声叹息,每一滴眼泪,往都是一种性格悖逆的表现:越是寄人篱下,越是要维护人格的尊严,越是在爱情上没有希望,就越是要把绝望和期望反复咀嚼,夜夜品味。很显然,历史的必然,生活的逻辑,诱发和强化了林黛玉的叛逆精神。这种精神,又凭借性格的内在逻辑力量,润物无声地渗入那些非主导性格里去了。

在《红楼梦》里,林黛玉显得那么娇贵、清高,带有相当浓厚的贵族气味,当她头一次迈进贾府门槛的时候,想到的首先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这固然反映了贾府的谨严的秩序和令人窒息的气氛,但此时的林黛玉,着眼点主要是在老爷家千金小姐的身份上。她反复叮咛自己,不可有失身份,被人耻笑下去。这一幕小心翼翼,进退有度,礼数周详的开场戏,把林黛玉摆布得简直如同一位高贵的“使节”——从一个袭过列候的门庭,去拜访另一个更为显赫的贵族世家。后来,她寄人篱下了,但是这种贵族小姐的气味并没有因此稍减。

当乡村老妇刘姥姥被贾府上下捉弄得手舞足蹈时,林黛玉却悠闲自得地笑道:“当日圣乐一奏,百兽率舞,如今才一牛耳。”后来,又煞费苦心地把刘姥姥嘲讽为“母蝗虫”。她那么热衷于阅读“词句警人”的《西厢记》和《牡丹亭》,然而,又羞于行酒令时的无意引用,央求薛宝钗为她遮掩,好维护“千金小姐”,“不出屋门的女孩儿”的脸面。她十分强烈地向往着同贾宝玉的美满爱情,但是,又总是躲躲闪闪,当贾宝玉说了句“同鸳帐”的直率话时,她竟然急得哭了,斥责宝玉“看了混帐书,也拿我取笑儿。”确实,封建贵族阶级的偏见和教养,在林黛玉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鲜明的“胎记”,使她的性格世界里不能不纠缠着矫揉矜持的藤蔓。

曹雪芹敏锐准确的艺术感觉,恰如其分地把握了它,表现了它。这意味着她反抗的羽翼只能在封建家族的金丝囚笼里寂寞地鼓动。她的挣扎,说什么也割不断封建家族留给的血脉。正是这种“血脉”,使林黛玉的叛逆精神渗透了贵族情调,从而蒙上一层抹不去的阴影。 在《红楼梦》里,林黛玉表现了卓越的诗歌天才。诗魂,总是从她的言谈举止中飘散出沁人心脾的芳香。如林黛玉轻松活泼地给香菱讲评诗歌创作的奥秘,襟怀舒朗地在大观园里结社吟诗,在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充满了诗情雅趣的潇湘馆里,林黛玉微妙、深沉地用诗歌来传递爱情的信息。

说真的,假如没有诗歌,林黛玉决不是我们今天所神交的那个样儿。但是,如同诗歌有“眼”一样,林黛玉的诗情的喷发也有一个“泉眼”。这泉眼,就是她用整个生命来追求的爱情和自由。且不说“凹晶馆联诗”那一段,且不说“绢上题诗”那一段,让我们来读一读有名的《葬花辞》吧!落花,使林黛玉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命运,触发了她的点点愁绪和满腔悲愤。她抗议:“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她向往:“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她诘问:“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她疑惑:“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她哀叹:“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这样的歌声,明显地应和着林黛玉叛逆性格的主要旋律,使林黛玉的诗人气质里更多地带有叛逆者的色彩。

作为荣国府的至亲贵戚,林黛玉也不例外地是那一社会统治阶级中人。她出生于一个世袭侯爵、支庶不盛的书香门第,这就是为那一时代不少人羡慕不已的所谓“清贵之家”。官僚的父亲,因为“聊解膝下荒凉之叹”,把这个独生女儿提到男子的待遇来抚养,从小便教她读书识字,爱之如“掌上明珠”。看来,她有着一段比较娇惯的、不受拘束的童年生活。但是,由于先天的体质纤弱,再加上母亲的早丧,使我们又看到,在她的童年生活中,又笼罩着一层不散的忧郁。 这个清贵的官僚家庭,似乎没有来得及对她进行更多的阶级教养;也似乎没有来得及把那一社会给女人所规定的一切,带给她以深刻的感受;而是只给她的终身留下了一个空洞而温暖的回忆,让她向社会人生迈开了第一步。

为了“减轻父亲的内顾之忧”,她来到了正是“花柳繁华”的荣国府。 当她一跨进荣国府的大门,立刻就被封建家庭里面的“脉脉温情”包裹住了。贾母把她“搂入怀中,心肝儿肉的叫着哭起来”;王夫人吩咐人拿出缎子来为她裁衣裳;凤姐也携着她的手说:“要什么吃的,什么顽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不好,也只管告诉我”,并且又立即叫人赶紧去为她收拾住房……。这个远道而来的外孙女儿,不仅一登门槛就受到了这样盛情的接待,而且此后贾母对她的“万般怜爱”,既把迎春、探春、惜春三个孙女“倒且靠后”了,而且“饮食起居,一如宝玉”。的确,在荣国府里谁曾受到过这样的宠遇?怜爱已经达到至高的程度了。

荣国府里的人们,谁不对这个“举止言谈不俗”的姑娘,投过来尊敬的、热络的目光? 不仅如此,那个使她一见之后便发生异样感觉的表兄,又与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止同息”,其亲密处,“亦较别个不同”…… 还是启开了那绝代悲剧的序幕? 复杂的生活现象,首先就是为我们展开了这样的“人生之谜”。 初到荣国府时,我们看到林黛玉留神地观看着一切,彬彬有礼地应接着一切。她似乎谨记着母亲的遗言:“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因此她“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 这样谨小慎微地做人,也许自有它的好处吧? 可是,我们又看到,她似乎并没有认真这样做。她很快地就给荣国府的人们,留下了“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印象。

原来,她初来时的那种“留心”、“在意”等等,只不过是从这样的一个动机出发:“恐被人耻笑了去。”毋怪乎她没有给人留下多少好感,而只是让我们知道,这是一个有着高度自尊心的少女。 但是,命运仿佛恶意地拨弄着她,不久她的父亲又死去了。当她回到故乡去料理过丧事,再回到荣国府中来时,这时她已经不是来此作客的扬州盐课林老爷的小姐了,而实际上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前来投靠贾府的亲戚了。处在这样的情势下面,自尊心显然失去了安放的地方,而她的“孤高自许”也显得更加不合时宜了。

但是,这处境的改变,并没有使这个少女的生活态度也跟着改变起来,而是似乎更加挑起了她的心高气傲,更加使她多疑地注视着周围,唯恐有人对她怀着歧视和轻蔑。周瑞家的送来了两枝宫花,她首先注意的不是它的“维妙新巧”,而是是否“别人不挑剩下的”。元春归省时,大家赋诗行乐,她本可以随声歌颂一番,但她一心只想“大展奇才,好将众人压倒”,后因不能“违谕多做”,便“胡乱做一首五言律应命”。贾母为薛宝钗庆祝生辰,她心里感到不快,这原是不宜流于言表的,但她偏偏露出“不忿之意”。

史湘云说她像戏台上的小旦,众人都笑着附和,她本来也是可以一笑付之的,但她却敏感地觉得,这样的拿她和“戏子”相比,是一种带有轻蔑意味的“取笑”,因此大为不满,不禁怒形于色…… 看来,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有着太多的敏感和自尊。她的气量显得是如此的狭小。但这一切,总是由于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解不开的隐痛,这就是她的依人为活的命运。她不安于这种命运,但又无法摆脱这种命运。这种矛盾,经常扭曲着她的感情和心理,于是她的心境就永远得不到平静,并且招惹着许多看来是不必要的烦恼和痛苦。

有一次,她去敲怡红院的门,晴雯误以为是丫头,便拒绝开门。这个纯粹的误会,想不到竟是这么严重地挫伤了她。如果她真的在门外“高声问她”,事情也就解决了。但寄人篱下的处境,不容她多想,只是立刻在她的心里唤起了这样的感觉:“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他家依栖,如今认真怄气,也觉没趣。”真的,再没有甚么比损害了这个少女的自尊和触痛了她的依人为活的命运,更能使她伤心的了。那一夜,她“倚着床栏杆,两手抱着膝,眼睛含着泪,好似木雕泥塑一般,直坐到二更多天,方才睡了”。

第二天,她看见落花满地,便触景生情地写出了那篇有名的《葬花词》。 落花,把那一时代,只能任人践踏不能由自己主宰的妇女命运,在她的心里唤醒了。 但是,这个少女不能认识得更多,她把这种命运的不能解除,都归因于自己的没有家。于是,她害上了无可解除的思家的忧郁症。大观园里的繁华热闹,别人家中的笑语温情,乃至自然界的落花飞絮、秋风秋雨等等,无一不在她的心里引起无家的哀痛。整个世界在她的面前,仿佛都变成了制造眼泪与忧愁的原料。

看来,这个外祖母家并没有对她显出厚薄,一切都待她以小姐之礼。她仿佛是用太多的猜疑和过量的偏狭折磨着自己。她似乎看不到,用钱如淌水的贾府,那里会在乎这个外孙女儿的衣食费用?同时又何尝在她的面前露出过丝毫的“小家”气派?更何况封建家族太上权威的贾母,是这样的“万般怜爱”着她;她的失去父母,不仅没有因此受到歧视,倒是更加引起了这个老太太的温情与疼爱。

的确,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好亲戚的门里,有什么必要,这样念念不忘于自己的伤痛呢?要是换上另外的一个人,不是早已感到幸运吗? 然而,正是在这里,我们发现了林黛玉为人的非常微妙的魅力。 这样的性格,生活在那样的时代,就成为一切痛苦的来源。正如车尔尼雪夫斯基所说:“一个人所能享受和痛苦的,都只能是社会给予他的东西。”因此,林黛玉的痛苦,不是由于她的敏感和多疑,更不是由于自尊,而是由于造成这种敏感和多疑、并压迫着这种自尊的私有制度。私有制度,这是一切痛苦和罪恶的总根源。 在一切以家为起点的中国封建家族社会里,一个人的价值、尊严、地位等等都是以家私来计算的。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家有万贯,身值万贯”等等正是说明了这种情形。

因此,一个没有家的人,就等于失去了他的全部身价,整个世界就好像在他的面前竖立起来,没有一块是属于自己立足的地方。失去家的林黛玉,虽然在贾府里找到了一块栖身之处,但是私有社会制度把人与人之间所造成的种种界线、种种观念以及其它许多精神上的障碍,并没有在她的心里消除。同时,更没有在周围的人们心中消除。

而且,私有制度把人与人之间所造成的那许多仇视、倾轧、争夺、欺诈等等,每天每日在荣国府的围墙里面、在林黛玉的身边发生着。面对着这种情形,连那个还不十分懂事的丫环佳蕙都发出这样的慨叹:“这地方本也难站!”难道在那许多势利的眼光下,一身之外无长物的林黛玉可以安下心来? 不仅如此,即使是这个家庭里的正式成员,又何尝能够安下心来呢?

小姐探春说得好:“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都像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这种感受,在林黛玉这个外来人的身上自然就更要加深一层了。实在说来,人们恭敬她,只不过是因为恭敬太上权威的贾母。同时,别人所给她的这种疼爱,既然可以慷慨地施舍,当然更是可以合情合理地收回。后来的事实证明,不是果然如此?是的,要是非等到别人露出脸色,才开始感觉到仰人鼻息的悲哀,这已经几乎是每一种人都可以达到的“品格”了。

由此可以看出,林黛玉的多疑和敏感并不是她自己找来的毫无根据的痛苦。倒是透过了她的这种多疑和敏感,让我们看到了,那一社会是具有着一种甚么样的魔力!它可以隐秘地、曲折地折磨着一个人,并且把一个人损伤以后,甚至会使你觉得完全是由于他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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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篱下,诸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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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喜欢读《红楼梦》,更不喜欢林黛玉,认为她尖酸刻薄,整天哭哭啼啼。其实黛玉是一个才貌双全,才华横溢,博古通今的女子,她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个样子。

作者说她“心较比干多一窍”具有七窍玲珑心,她是心眼多,而不是小心眼,她幼年进入荣国府开始寄人篱下的生活,母亲生前告诉她不要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她出生于世代书香门第的清流世家,她的父亲是参加科举考试的第三名探花,从小教她饱读诗书,但她听贾母说贾府的姊妹们只不过读过几本书不是睁眼瞎罢了,马上察言观色,说自己也不过认识几个字而已,恰当的“藏拙”,使自己免于很多尴尬。

史湘云在不恰当的场合讽刺她,她没有与她计较,因为她知道史湘云背后的苦楚,和她一样都是苦命人“休与傻子论短长”,黛玉如此聪慧又怎么会与胸无城府的史湘云计较得失。当史湘云被宝钗抛弃,黛玉不计前嫌,一如既往的相处,从未记在心间。

她的眼泪多,是因为她重情重义,因为她的这份真性情,红楼梦中很多人和她成了好朋友,她的潇湘馆总是宾客不断,目中无人的王熙凤在抄检大观园时,对她充满着心疼,不肯半夜打扰她,对薛宝钗却绕行而过,致使第二天薛宝钗就有口难辩的搬离了大观园。香菱学作诗,无人愿意教她,黛玉没有阶级观念耐心指导,终于助她写成诗作。因为黛玉的真诚,探春也喜欢与她在一起雅致有趣的玩笑。

黛玉虽然看似柔弱,但是从骨子里透着一份豪气,海棠诗社起,当大家都仔细认真思索诗句的时候,只有黛玉不以为然,气定神闲,在一旁钓鱼,当大家写完诗后,她接过笔一挥而就,一气呵成,写完把笔一丢,这份自信真是潇洒。她写的诗“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一从陶令评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每次读来都能感到气概非常,豪爽大气。“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浊陷沟渠”表达了她对现实社会的不满,这份畅抒胸怀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相比贾府的其它众人,她遇事更加淡定,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黛玉她懂得尊重别人,待人真诚与人交心,有才华有见识,不计前嫌,这样的人值得我们深交,表面看偶尔小气,偶尔刻薄,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从无害人之心,她教会我们如何不被人算计,如何活得从容,在这烟火缭绕的世间又有几人具有黛玉的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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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说虚拟人物没必要研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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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林黛玉的为人处事,我认为可以总结为三点:

1.真性情,不做作

黛玉身上最宝贵的品质就是她的真性情,她不会像薛宝钗那样说违心的话,也不会为了博取别人的赞美或图个好名声,就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在贾府,以林黛玉聪慧过人的智商,她完全也可以像王熙凤一样去讨好贾府的掌权人,贾母,王熙凤,甚至王夫人,但是她没有,对于这些人,她只有尊重和礼数,没有谄媚。

而对于那些看轻和轻视自己的人,她也毫不留情面。

比如周瑞家的给林黛玉送宫花,明明可以先送给黛玉,却最后一个给她,周瑞家的看轻了她,黛玉就当众甩脸子了。

还有有次看戏的时候,被湘云说出有个戏子长得像黛玉,黛玉也发脾气了,因为在古代,戏子是非常没有地位的,将黛玉比作戏子,那是十分的无礼了。

2.以真心换真心

在大观园里,黛玉是除宝玉以外,唯一对婆子丫鬟们平等对待的主子,没有什么等级观念,甚至与她的丫鬟紫鹃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比如有次宝玉去找林黛玉,就看到紫鹃坐在黛玉的暖阁里做针线,这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是十分难得的。

再比如香菱想学诗,先是想叫宝钗教她的,但是薛宝钗并不很看中这事,于是香菱才拜了林黛玉为师,而黛玉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作诗的心得倾囊相授。

还有湘云刚开始很不待见黛玉,但最后两人却成了倾诉心声的好姐妹,皆是由于黛玉以真心换真心的结果。

3.知世故而不世故

林黛玉虽然对看轻她的人牙尖嘴利,但是不代表她不懂人情世故。

比如林黛玉进贾府的时候,“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

再比如宝钗打发婆子来给林黛玉送燕窝,走的时候,林黛玉就赏了一把钱给那个婆子。

还有林黛玉从不在背后论他人是非,也约束自己屋里的丫头婆子们如此。所以林黛玉的潇湘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幺蛾子,包括抄检大观园的时候。

这些,都说明林黛玉很懂人情世故。但是,林黛玉却一点都不世故。

所以说,林黛玉实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end】

注:图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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