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百科闲篇儿 041
主播 | 张钰良 出品 | 惟物论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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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周国平的一本书——《岁月与性情》。
周国平1945年出生在上海，高考的时候考上了北大。他在书里用了非常多的篇幅来记录他读书时候的事情。周国平大学毕业是在60年代，毕业之后，他被分配的工作并不理想，被分配到了广西农村。其实在那个年代，大学毕业之后到农村基层去锻炼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可当时还有另外一个规定，凡是到广西参加工作的同学必须先参加劳动。就拿周国平来说，他本来要去广西省资源县，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先到一个叫南湾湖的地方去劳动。怎么劳动呢？就是挖航道。
大学时期的周国平（右）
挖航道是一个特别辛苦的事情，不仅劳累，自然环境也很恶劣。当地有很多蚂蟥，随时会钻到人的腿上去吸血，另外在那里有时也会看见蛇，所以各方面都得小心。
周国平因为从小就在城市生活，所以到了这个环境就非常不适应。开始他还能干点儿重活儿，但是后来身体实在吃不消，于是连续的高烧，也退不下去。当时那里的医疗条件不行，受了不少罪，但好在折腾了一通之后，仗着自己年轻，周国平算是缓过来了。等病好了之后，领导不让他干重活儿了，改成让他去看牛，别让牛弄坏庄稼就行了。这还算清闲了不少。
在南湾湖呆了一年半，周国平终于能去资源县工作了。资源县地方不大，人口不多，大概也就十来万人。在资源县的时候，周国平是一个公务员，具体的工作是宣传部干事，还有党校的教员。这个工作对周国平来说还是完全能胜任的，而且做得很不错。因为要经常给别人讲课，所以周国平当时在县城里还挺出名，很多人都认识他。可是很长时间他都不太适应农村的生活习惯，看什么都觉得挺新鲜，但又不太能接受。
广西群山之中的资源县
其实按道理说，让一个大学生，完全融入到农村本地的生活，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儿。所以对这些知识青年来说，虽然换了环境，但他们的心里，往往还保留着自己对未来的一些憧憬和幻想，那这里面，当然也包括爱情。
周国平说他自己对爱情一直怀有浪漫的憧憬。毕竟也是20出头的年纪，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在资源那个大山深处，他却觉得自己很孤独，更不可能在这儿找到一个知心伴侣。这时候，他就想起了一个女同学来。
在周国平和同学离开北京的时候，有三个女中学生去送他们坐火车。等他走了之后，这三个女同学当中的一个人，就继续给他写信，俩人一直保持联系。周国平对她的评价是：她显然不是一个能够拨动我心弦的人。但是即便如此，周国平还是打算试探一下他们两个人发展的可能性。
身在闭塞的资源县，周国平非常孤独
其实，这事儿根本用不着试探，一个女生愿意和一个男生保持长时间的通信，这肯定就是有好感，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感。所以当这件事儿被挑明了之后，在那一年的春节，周国平和这个女同学见了面，而且还跟她一起去了山西，见了她的父母。
周国平管这个女同学叫敏子。其实在春节和她相处那十来天的时间里，周国平就挺矛盾的。在这之前，周国平实际上已经想不起来这女同学的样子了，现在见了面，感觉人家长得比自己老，又嫌人家老说自己嘴不甜，反正挺纠结。
后来周国平回了资源，回去之后的整整两年时间里，周国平都没和敏子见过面。他一直很矛盾，因为那个年代人们还都比较保守，绝大多数人谈恋爱，还都是以结婚为目的。可是面对敏子，他却经常犹豫，是不是要和她结婚。
在广西工作时期的周国平
敏子其实也不傻，人家也能察觉到周国平的这种情绪，而且这姑娘特别直接地跟周国平在信里面说，现在刹车，比以后刹车好。而且这姑娘还说，让我勉强去爱一个人，是我的痛苦；让一个人勉强来爱我，是我的耻辱。我不希望痛苦，也不希望耻辱。我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漂亮，但是周国平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刹车，他选择了和敏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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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敏子结婚之前，周国平其实也对别的姑娘动过感情，而且还让敏子暂时别来资源找他。但是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他和那个姑娘没成，所以他就离开资源，和敏子一起到了山西，登记结婚去了。
结完婚之后，敏子在资源县住了三个月，然后回到了西藏。因为她之前被派到了西藏工作。在西藏又呆了一年之后，敏子正式调到了资源，就跟周国平生活在一起了。
周国平和敏子终于走到了一起
敏子是属于那种非常贤妻良母型的姑娘，日常的时候，把周国平照顾得特别好。所以在那几年的时间里，周国平只管安心工作，别的事儿不需要他操太多心。后来随着社会形势的好转，很多书又能重新出版了，周国平也买来看。一直到了1978年，研究生开始恢复招生了，周国平当年就报名了。最后他考上了社科院，继续研究哲学。
社科院，就是位于北京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所以，周国平考上了研究生，也就意味着他能离开资源回到北京去生活。但是敏子这时候不能跟他一起回到北京，她还得留在这儿。那么在临走的时候，周国平就想，我以后一定要回来接她。
周国平在北京的学习生活，那就不用多说了，肯定是很丰富，也能研究哲学课题，也能跟同学随时讨论。在学习之外呢，周国平倒也没忘了敏子，而且怕她自己在资源县很无聊，所以每隔四五天，就要给她写封信过去，跟她说说自己在北京的一些事儿，说说自己的生活，有时候看了场电影，也要在信里给敏子讲一讲。
但是，这种异地的婚姻状态是非常容易出问题的。虽然经常写信，但是文字的表现力很有限，我们有时候看一个人写的东西，不一定就能准确了解这个人的情绪，所以周国平和敏子经常就会有一些误会，或者是矛盾。再加上周国平，一向对婚姻、爱情的观念都比较开放，他也会在信里面和敏子讨论这些问题。可是大家想想，周国平是把这些事当成一个话题来讨论，但人家姑娘会怎么想，她会觉得，你是不是心思又活了？是不是看上谁了？当然就会不高兴了。要我说，这事也不怪敏子，换到谁也难免不多想。
敏子感觉到了周国平心态的变化
其实，敏子一直都很清楚，周国平没有那么爱自己。周国平是一个把爱情视为人生主要价值，和婚姻唯一理由的人，可最后却和自己不太爱的人结婚了，那一旦他有机会接触了更多的女性，这很容易就发生故事了。他和敏子这么些年来，一直算是自欺欺人，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天早晚会来。
既然心里都有这个预感了，可能也算一种心理暗示，所以在事实上，这件事儿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周国平在北京的时候，有一次去郊游，她认识了一个姑娘，叫雨儿。周国平当时已经30多岁了，但是对雨儿爱的死去活来。用他的话来讲，这才是他的初恋。
和雨儿在一起的时候，周国平没有对敏子隐瞒自己的这段婚外恋，而且，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因为他每次去资源探亲，不可能不流露出来一些情感的变化。咱们总说人有第六感是，尤其一沾这种事儿，就更敏感。其实所谓的第六感，我觉得更多的是对一些细节的察觉。比如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神就会很不自信，稍微再问两个问题，可能又会含糊其辞。所以周国平从一开始就和敏子说了他所有的事。
敏子有时是极度崩溃的，每天以泪洗面
那敏子是怎么做的呢？有的时候，她表现得很豁达，说自己很理解周国平，不应该压制他艺术家的天赋，但是有的时候，敏子却是极度崩溃的，每天以泪洗面。后来过了几年，敏子终于从资源调回了北京，回了北京之后，她终于和周国平离婚了。在离婚的那天，敏子表现得平静而自尊，周国平说，她赢得了自己对她全部的尊敬。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敏子的存在，周国平和雨儿只能以情人的方式相处。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离婚。现在离了婚了，雨儿自然也就扶正了，过了一年，他们就结婚了。
结完婚，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算顺心，因为大家可能知道周国平写过一本书，叫《妞妞》。那本书讲的是周国平的女儿妞妞因为生病，最后夭折的悲伤故事。这个妞妞，就是他和雨儿的孩子。
在妞妞走了之后，他和雨儿都很悲痛，这种悲痛是一般人根本就没办法去理解的，很崩溃。那么为了化解这种情绪，周国平就尽可能多去写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雨儿怎么办呢？她又不是作家，是吧？所以周国平为了能让她情绪得到恢复，就鼓励她多出去玩，甚至去找男性朋友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觉得开心，能熬过这段日子，就没什么问题。
周国平与朋友们在一起
可能有朋友觉得，这周国平老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一般人，对自己太太、女朋友看得可紧了，但凡有其他人靠近，就恨不得拿机关枪给突突了，为什么周国平就不一样呢？
实际上，周国平可以说是在婚恋两性方面非常开放的一个人，他一直提倡宽松的婚姻，而且他还讲了四个理由。第一个，他说人这一辈子，总体上是悲剧向的，真正快乐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那么一个人所做的一些事，就不应该受到谴责；第二呢，他对于人性也比较了解，每个有生命活力的人，对于异性的需求必然是多方面的，这个时候，就要疏导，不能禁绝；第三，他说自己比较有民主精神，既然自己是追求自由的，那么也就应该允许他人去追求自由。他说有一些男性呢，在外面玩儿的挺high，可是反过来却要求自己的太太或者女朋友保持贞洁，这样是不好的；第四点，周国平说，这样做，也是因为他相信和雨儿之间的感情。
在这个问题上，周国平老师好像忽略了一点，就是女性和男性关于婚恋两性的心理是非常不一样的。说白了，男性可以把很多事分开看，但是女性不行。女性在做很多事的时候，很难不脱离感情去看问题。所以雨儿在和其他男性接触之后，一旦把感情带入，自然也就导致了周国平和她的婚姻直接崩盘了。
男性和女性对婚恋问题的心态是不同的
可能有朋友会说，玩大了不是，好好的日子干嘛不好好过呢？可是还有另外一件事儿，我要是一说，大家可能马上就会改变看法了。雨儿那边有了新的感情，周国平在这个阶段，实际上也没闲着。
有一次，一个人说要采访他。这人要说起来，算是周国平的师妹，也在研究哲学，还是个女博士。周国平和人家一见面就很惊讶，心想，还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博士呢？所以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采访的时候，他就不好好回答问题了，而是总逗人家。那么在这段采访结束之后，周国平和这个女博士就开始约会，然后又成了新的恋情。
周国平这个做法可能好多人不太能接受，但是他倒从来不隐瞒，又把自己和这个女博士的事儿，就告诉了雨儿。那这个时候，一说真要分手离婚了，雨儿又难以接受，反正最后弄得都挺纠结。但是那也没办法，事儿都到这个地步了，那还能如何呢？周国平说，自己只能狠心了。然后雨儿在意识到这件事儿无法挽回之后，也很痛快的办了离婚。
走到这一步，婚姻已无法挽回
离婚之后，周国平和雨儿当然是走到了各自新的归属身边，周国平在书里还说，雨儿新找的这个人，其实比自己更适合她。自己新找的女博士呢，也更适合自己，虽然她比周国平小了22岁。
和这个女博士结婚之后，周国平没再说自己更多的故事了，也有可能是这本书正好就写到这个时间点。不过有一个情况我倒是了解，就是周国平和这个女博士一直没离婚，一直生活到现在。反正不管前面的经历怎么样吧，周国平这后面二三十年的情感生活倒还稳定，我觉得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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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大家了解完周国平的这些故事，会有什么样的评价。不过呢，我还是得明确一下，这些事儿，可不是我瞎编的，也不是我看了某些自媒体营销号，然后跟大家说的。这些事都是他自己写在书里的。那么就这些故事来说，我在这儿，想聊两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呢，就是虽然可能大家对周国平的这些过往会褒贬不一，但是我们换一个思路来看问题，先不说这些事好与不好，他能很坦诚的把自己的经历，还有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写在书里面，这肯定是绝大多数人做不到的。
其实说句心里话，我相信咱们任何一个人，在心里边都会有一小块地方，是见不得光的，有一些小心思、小秘密，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因为这是我们的隐私。我们有权利不让别人知道这些。即便有一天，我们想写个回忆录，也很难说会把这些东西写下来，给其他人看。
每个人都有不愿让外人了解的角落
但是周国平在这方面却和一般人完全相反，他非常的坦诚，不怕别人看到这些内容之后去骂他。我觉得这可能跟他研究哲学有关系，所以对一件事的思维方式，和其他人就不太一样。另一方面，我觉得也可能是他对自己的一些观点比较坚定，比如婚恋，两性这些方面，他从始至终就主张宽松和自由。那么既然自己认定了这样的一个价值观念，并且自己又有充分的理论依据，所以也就不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对的，都是一种选择而已。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咱也没有必要人人都跟周国平老师学习，把什么事儿都跟别人说。因为有时候，有些事说了，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没有给别人带来很大的伤害，有些事情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些事情还是留在心底比较好
至于周国平所坚持的婚恋、两性的开放性观点，它到底对还是不对呢？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个方面的内容。
大家可能会有意识，就是我们在对待婚恋，情感，两性问题的态度上，肯定会受到很多方面的影响，比如说家庭的观念，比如说自己的一些经历，再比如说我们对于外界知识、文化方面的吸收。这些因素都会影响到我们，让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有很大差异，有的人可能相对保守，也有的人，大概就比较开放。
其实严格来说，不管是保守还是开放，在婚恋两性的问题上，我认为它还都属于私德的范畴。也就是说，它是很个人化的东西。那么既然是这样，我就觉得只要这个人，在没有伤害别人的情况下，在没有给社会造成巨大不良影响的情况下，就不应该受到公众的指责和非议。
我知道我这么说，肯定会有人不认同，甚至有可能会说我在给周国平的观点“洗地”。这都没关系，有不一样的声音我觉得是正常的。我就拿婚恋两性这件非常私人的事来说，其实大家要知道，在现实当中，婚恋两性关系可不是只有一种，比较理想的状态，也是大多数人都要经历的状态，就是正常的结婚，组建一个家庭，然后好好过日子。但是在这个之外，也有两个人都对这些事比较开放，就形成了一种开放式的婚姻关系。还有两个人都是同性恋，但是社会上很多人，包括自己家里，对这事又不能认同，所以他们还需要一个形式上的婚姻，能让他们去应对一些特殊的情况，这也就是形婚。
婚恋两性关系的形态并非只有一种
像这些情况，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听说过。那么这些不同形式的婚姻和两性关系，我认为是不应该受到除当事人双方之外第三人非议的，因为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人家过不过日子，怎么过日子，跟我们其实都没有关系，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指摘人家。
但是，这话我说到这儿，算是只说了一半。后半句话就是，不管我们秉承什么样的婚恋和两性观点，都不能以伤害别人为结果，这是一个必须的前提。
也就是说，虽然我说这方面属于私德的范畴，但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在双方当事人在知情且自愿的前提下进行的。就拿形婚这事来说，如果是两个人商量好，也自愿，那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说别的，平时有事儿，没准还能有个照应。但如果形婚变成了骗婚，让女性变成了同妻，这性质可就完全变了，这时候别人再说什么，再议论什么，我觉得都有合理的理由。
形婚不能变成骗婚
另外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原本属于私德范畴的事，一旦主动把它放大到社会层面，形成了很大的社会影响，那就对不住了，你必然要受到公众的评价和褒贬。比如说，有一些明星艺人离婚弄得沸沸扬扬，恨不得天底下人人都知道你们家那点儿事，那也就别怪大家说什么了，因为这是你主动去放大这件事的，并没有选择体面而且安静的说分手。
我们把话题回到周国平。他既不是形婚，在当时，也没有因为自己有点儿名气，就把这些事儿弄得人尽皆知。所以我不太好去评价这件事，因为我毕竟不是当事人，我也不了解那三位女性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我和大家一样，都只是因为看了这本书，然后才知道了这些事儿的旁观者。所以我单凭书里的内容，实在没办法给出一个比较客观的结论。
但是有一点，我倒也真是有点儿能理解，周国平对婚恋两性问题的开放态度。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如果大家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古今中外，好多在文化艺术哲学方面有所成就的人，都在这方面毕竟开放。我觉得他们之所以态度开放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比一般人有更加充沛的情感，对很多事也更敏锐，更感性。
周国平对爱的理解
这种充沛且感性的情感，在他们创作的时候，肯定能给他们带来很好的灵感，能创作出来经典的作品，但是另一方面，他们也容易在两性问题上，和别人纠缠不清，因为他们太容易动感情，太容易喜欢上别人。当然，我并不是说每一个搞文艺的人都这样，而是说，这样的人，确实相对比较多。
那么至于说，他们这样做对或者不对，或者有没有伤害到谁，我觉得这事儿只能由双方当事人自己来说。我们当然可以站在旁边者的角度，去把这些事儿当作一个茶余饭后，和朋友聊天去说的八卦，但说归说，你再怎么说，其实也都是不客观的。
周国平一家
所以我还是觉得，在婚恋两性的问题上，其实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来评价什么样的观念是对的，什么样的观念就一定不对。不管是开放的，保守的，或者干脆是单身主义，这所有的形式都没有值得我们去争议的地方，因为这是大家非常私人的事，是隐私。不过还是那句话，不管我们有什么样的观念，都不能去伤害别人，尤其是在别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去恶意的隐瞒一些东西，这往往是大家所不能接受的，大概也是鉴定一个人是不是渣，最后的底线。
最后，希望大家不管选择了哪一种婚恋生活，都能和对方坦诚相待。我们不去伤害别人，但也不要让别人，伤害到我们自己。希望大家，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 END –
本期背景音乐
? Chillout Heaven- Fridrik Karlsson
? Vagrant Poet-洛仃洋
?Nocturne from String Quartet No. 2 in D Major-Joshua Bell
? Sonata No. 5, Op. 24 Spring：Adagio molto espressivo – Jascha Heifetz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Doris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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